一会会儿就走出了老远，再也看不见。

“九璃，”方蕙写着写着练习册忽然抬头，看了眼后面，陈浔人了？又跑了？

“怎么？”九璃转着铅笔，嘴里含着糖。

“这道题，数学老师说过了，但是我不太懂，”方蕙脸上带着点不好意思，却是大大方方的说着，和上个学期有很大变化。

“哪道题？”九璃眼里带着点疑惑。

“就这个，我问过林嘉茉了，她也不太懂，”方蕙歪着头，指尖指着大题，认真。

“这个数学老师只是大致讲了讲，要放在下节课重点讲的，你不会也很正常，这是提前预习？”九璃看了一眼，面上带笑。

“对啊，他说可以做可以不做，但是很重要，预习了我还有点不会，”方蕙挠头。

会不会是她太笨了？连这个都不懂？

“会考的，”九璃说着，从桌子下拿了本空白的练习册，“你看着点，这个公式。”

“然后这样，”九璃写下一行行标准的瘦金体，每看一次都觉得这字当真好看。

“再然后呢？”方蕙像好奇宝宝一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