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说得不错,大婚之前未婚夫妻见面本就不合常理,郑元畅身为吏部尚书没有御史台弹劾人的权利,”景王意识到意思,虽说不能动郑元畅,但出口气还是可以的。
“景王都这么说了,阿爹答应你就是。”澄安帝不以为然,心里另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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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爹真好,那孩儿就不打扰你和叔父谈事了,孩儿告退。”目的达成,溜了。
目送九璃出了门,澄安帝脸上不见笑意,就连景王都不在是刚才嘻嘻哈哈放荡不羁的样儿,浑身上下都带着冷气。
“郑元畅,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他的意思定然不是临安。”景王转动着棋子道。
“让人盯紧了,若有不对就地格杀。”澄安帝话里满是杀意,可面上却含着笑。
“喏。”景王表示杀个把人完全不难。
至于证据?需要什么证据?他堂堂王爷会冤枉一个吏部尚书?有什么好处???
“你的景王府规格差了些,隔壁也圈进去吧,”澄安帝落下一子,慢条斯理道。
“那就多谢皇兄了,正好家里孩子大了那点地哪里够动的?”景王笑嘻嘻的接旨。
“赐婚的事,吏部尚书家次子和兵部侍郎之女挺配。”澄安帝嘴角勾起一缕笑意。
不是?皇兄你忘记了?兵部尚书他没有女儿啊,难道是他记错了?不是两儿子?
对上澄安帝的眼神,景王计上心来,原来如此,那兵部尚书的确是有女儿。
“皇兄所言甚是,吏部尚书次子身子骨不好需要个强势点的姑娘相配。”景王道。
被强迫身子骨不好的吏部尚书次子:我的意见就不重要了吗?!
苏芩识趣的去了一边拟旨,至于别的他并不关心,自家陛下怎么可能会有错?有错的不应该是别人?可以说滤镜相当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