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叔寂瞪大双眼,满脸惊愕地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最终沦为最大受害者的竟然会是自己!此时此刻,他突然间明白了为何之前总有人念叨着“儿子生来就是讨债鬼”这句话,如今看来,可不正是如此嘛!
太叔寂心中无比憋屈,他急切地想要向君清辰辩驳一番,证明此事与自己毫无瓜葛。然而,君清辰却根本不给他任何解释的机会,甚至连一句话都不容许他说完,便毫不犹豫地转身带着自己门下的一众弟子扬长而去。
站在一旁目睹全程的君锦珏见到这般情形,慢悠悠地踱步到自家大师兄华舀身旁,笑嘻嘻地说道:“怎样,师兄,我早就说过爹爹肯定会拿父亲撒气的吧。”华舀无奈地瞥了一眼这位调皮捣蛋的小师弟,没好气地道:“我说你呀,是不是非得把太叔长老给坑惨了不可?”
君锦珏撇撇嘴,不以为然道:“哼,谁叫他老是阻拦咱们去见爹爹呢。这笔账,我可是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记下啦!”原来,太叔寂一直以来对他们去找君清辰这件事情百般阻挠,使得君锦珏心中积怨已久。
华舀着实未曾料到自家这位大师弟竟是如此睚眦必报之人,心中不禁暗自替太叔寂哀叹三声,不过也就仅此三声罢了,再多可就没有喽。此刻,君锦珏正眼巴巴地望着自己的大师兄,面露疑惑道:“不对呀,师兄,连您也要一同前往吗?那您难道就能放心得下小侄儿不成?”
华舀一脸无奈地瞅着眼前的君锦珏,没好气儿地回应道:“可不是嘛!他都快要满八岁啦,又不是才八个月大的奶娃娃。”君锦珏听闻此言,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喃喃自语道:“哦,原来是这样啊,都长这么大啦,怪不得白石溪师兄会应允此事呢。”
华舀见状,干脆懒得再搭理自己这位有些八卦的大师弟。毕竟这师弟呀,还有个鲜为人知的小癖好——特别热衷于聆听那些稀奇古怪的八卦逸闻。于是乎,华舀当机立断转移话题问道:“那锦龙如今身在何处?”君锦珏一听这话,立马开口应道:“你问小弟呀,就在这儿呐!”边说边伸出胳膊朝华舀展示起来。只见君锦龙犹如一条乖巧的小龙般,正安安静静地盘绕在君锦珏的胳膊之上呼呼大睡呢。
华舀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君锦珏手中正呼呼大睡的小龙,忍不住开口道:“都到这种节骨眼儿上了,这家伙居然还能睡得如此安稳?”
君锦珏一脸茫然地看向自己的大师兄,疑惑地反问道:“为何不行呢?咱们不过是去参加一场比赛罢了,又并非奔赴战场厮杀,用不着这般紧张吧。”
华舀闻言,嘴角猛地抽搐了一下,没好气地说道:“嗯,倒也有些道理。那你怎的还不赶紧去拜见师父?”说着,他抬手指向走在前方领路的君清辰。
君锦珏顺着华舀所指的方向瞄了一眼,然后迅速收回目光,摇着头低声嘟囔道:“我才不去呢!如今父亲怕是对我恨得咬牙切齿,想要拿刀砍我的心思都有了,我可不想主动送上门去找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