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一口气,而后道:“尔等听好,此事与我青城派毫无瓜葛。今日在此所见所闻,皆需深埋心底,若有违者,必依派规严惩,绝不宽贷。” 声音虽小却震得众人耳鼓嗡嗡作响,心中寒意顿生。
众弟子听闻,皆如被寒霜打过的鹌鹑,噤若寒蝉。身体僵硬得仿若石雕泥塑,机械地点头示意。他们的眼神中满是惶恐与不安,彼此偷觑,交换着小心翼翼的目光,却不敢有只言片语。
温豪心有余悸,嘴唇微微哆嗦,嗫嚅道:“胡师兄,屠龙会之人出手果真是毫无忌惮。瞧这阵仗,这小子怕是与他们结下了不共戴天之仇。
不过,这也怨不得旁人,定是他自己不知天高地厚,招惹了不该招惹的煞星。” 。
胡天眉头紧皱,仿若两条怒龙纠结,脸色一沉,呵斥道:“方才我所言,你竟当作耳旁风?此事休要再提,与我等毫无关联,便当今日之事从未发生。若你再敢多嘴,休怪我不顾同门情面,以派规论处。”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恼怒与警告,直直刺向温豪。
温豪被这一瞪,吓得脖子一缩,仿若受惊的乌龟,将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下。他垂首低眉,不敢再吭声,灰溜溜地站在一旁。
李鹏迈着沉稳而嚣张的步伐,缓缓向谢摇风逼近。
他居高临下地俯瞰着谢摇风,嘴角勾起一抹冷酷而得意的狞笑,仿若恶魔在欣赏自己手中挣扎的猎物,说道:“小子,我早有断言,当日之仇,必当报偿。你以为能如丧家之犬般从我掌心逃脱?今日,便是你的现世报,此般惨状,皆乃你自寻死路。” 他的眼神中满是仇恨与快意。
谢摇风卧于尘埃,惨白的脸颊上,冷汗如注,仿若天河决堤,滔滔不绝。他的双眼死死盯着李鹏,眼神中既有痛苦的挣扎。
李鹏蹲下身躯,凑近谢摇风耳畔,声音虽轻却如淬毒的利刃,狠毒地说道:“万剑盟的弟子,果真是棘手的刺儿头。本欲取你性命,以绝后患。然有青城派这群碍事的家伙在侧,若贸然杀你,恐会惹来诸多麻烦。”
言罢,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仿若狡黠的狐狸在谋划陷阱,续道:“况且你我之仇,尚不至于生死相搏。今日且留你性命,权当放你一马。不过,你莫要心存侥幸,以为此事就此作罢。我随时在此,静候你前来复仇。只盼彼时,你莫要似今日这般不堪一击,如蝼蚁般孱弱。”
语毕,他长身而起,拍了拍衣衫,那动作潇洒肆意,又透着无尽的狂妄,转身大步流星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