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水舞分析后心里有了底气,抬起头道:“师姐,您总不能因为我和北宗主见过面,就咬定有关星月的消息的是我泄露的吧?师姐,虽然我之前做过错事得罪过您,但您也不能无缘无故就冤枉我吧?”
夏竹冷哼了一声:“哼!你也知道自己做过错事,不是师姐要冤枉你,是怕你贼心不死,受歹人蒙蔽!”
上官水舞被一个身份地位低于自己的小丫头骂,脸色悄然冰冷起来,冷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泄露星月的消息出去,对我有什么好处?”
“如果星月真落在了南宫沐手中,现在不是应该想一想应对之策吗?而不是审犯人似的审问我!”
“你!”夏竹早就看不顺眼她,本想借机训斥她一顿,敲打敲打她,不料对手牙尖嘴利,竟反驳的让她哑口无言,脸都要气绿了。
独孤冷月觉得上官水舞说的是,这个时候应该想办法营救妹妹,而不是窝里斗。
不过她对上官水舞的疑虑,并未打消,日后她定会将此事调查清楚的。
冲夏竹挥了挥手,示意让她退下,而后深呼吸一口气道:“去将沈秋辞带出来。”
此刻,天色已亮。
太阳从东方升起,降下了第一缕阳光。
天梯之下的君小七等人,神色早已出现不耐烦。
南宫沐拎着昏迷过去的独孤星月,用夹杂着灵气的声音喊道:“独孤冷月,我再给你半刻钟的时间,如果半刻钟过后,你还没有将人带出来,你的妹妹将死无葬身之地!”
“人不是带来了吗?吵什么!”独孤冷月负手而来,傲立在天梯之上,浑身释放着可怕的威压和杀气。
夏竹、上官水舞站在她的左右两侧,身后的两名弟子手中提拉着头发蓬乱,衣服脏皱的沈秋辞。
“师妹!”阮婠婠看到沈秋辞的瞬间,登时冲上前,撕声大喊。
“独孤冷月,你将我师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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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披发垂头,如提线木偶被人拎在手中的沈秋辞,阮婠婠的心揪着疼。
南宫沐看着明显已经失去意识的沈秋辞,眼底的杀意更浓,心里的怒气如同决堤的洪水肆虐,翻腾。
“不过是和我的妹妹一样,晕过去了而已,急什么?”独孤冷月的目光,始终盯着独孤星月的身上,语气森然似乎是从地狱中发出的。
“我数一二三,我们同时放人,如何?”南宫沐沉声道。
独孤冷月没有回答他,而是将视线转移到了君小七的身上:“用我妹妹做要挟的戏码就是阁下出的主意的吧,以阁下的心机和手段,定不是籍籍无名之徒,敢问个阁下是何许人也,为何要帮歹徒与我幻影阁作对?”
君小七转眸一笑道:“姑娘抬举在下了,在下不过是无名小辈罢了,算不上什么人物,姓名不说也罢。”
“不过,最后一个问题我倒是可以回答一下,你口中的歹徒,是我的朋友,你们幻影阁抓了我的朋友,我只是救人心切而已,怎么说是与幻影阁作对呢?”
独孤冷月越看越觉得这俊美的少年不简单,可他既然不想泄露身份,那她继续问下去也没有意义。
“你的朋友屠杀我门下弟子,还害死了我的师尊,我幻影阁与他们有着不共戴天之仇,阁下确定还要为朋友出头吗?”她目光阴冷,话语中透着威胁之意。
“百因皆有果,如果幻影阁没有利欲熏心,以利为先,视人命为草芥,怎会遭到反噬?”君小七冷笑道,要不是幻影阁的月影联合清风宗对付南宫沐,差点害的南宫沐身死道消,他又怎会对幻影阁出手?
既然选择出手,就做承担因果的准备,显然幻影阁没有这样的觉悟。
“哼,巧言令辩,既然你要跟我提因果,那我幻影阁会让你知道今日所为,要承受怎样的因果!”独孤冷月记住了君小七的那张脸,满脸阴毒地说道。
“独孤冷月,我们不想与你废话,拿你妹妹换我师妹,你换还是不换?”阮婠婠一把掐住独孤星月的脖子,身上的杀气暴露无遗。
“换!”独孤冷月给身后的两名弟子使了个眼色,嘴角划过一抹阴险之笑。
那两名弟子冲她点了点头,便将昏迷的沈秋辞从天梯上带了下来。
沈秋辞一头长发披散在脸上,身穿不合身的宽大衣袍,她的模样令人看不出真切。
但衣衫上的血迹,却极为醒目,没有穿鞋的双足在拖拉的过程中,在天梯上留下了长长的血印。
“师妹!”阮婠婠看着被折磨着不成样子的沈秋辞,泣不成声,带着独孤星月就要冲上前去。
“慢。”君小七拉住了她。
她总觉得事情有诈。
至少,现在连沈秋辞的脸都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