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发现我的眼神直勾勾的瞪着门禁,多摩有些着急的用身子挡了过来。
“我代我的表姐像你道歉,她不是很坏的人……她,她只是觉得被你看到了……对,非礼,她可能觉得是被你非礼了!”
非礼?
我?
一时间让我有些哭笑不得,我承认我看到了她穿着的睡袍,和一部分露出来的肌肤这没错。
但如果她穿的是一件礼服,那么可能露出来的肌肤面积会更多。
“那你觉得我非礼她了吗?”
“看着我的眼睛!”
虽然我知道一直对这个可怜的胖子施加压力没有什么意义,而且会让这家伙更加焦虑紧张,但是很抱歉有些东西和态度我需要从你自己的嘴里说出来,才能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呃,没……没有!”
很好。
“那么仅仅是她觉得,便扇了我一耳光,这样对吗?”
“不对,不!不对……不对?”
“林曼,你听我说,不,真的不是你想的这样的!”
多摩隐约间似乎已经带有了哭腔,看来我给这家伙带来了太多压力了。
他极力的想要维护自己的表姐,但在我的简单质询之下又陷入了内心的矛盾。
他对因带我前来而遭到表姐的粗鲁对待感到抱歉,却内心又因我表露出来潜在的反击姿态感到害怕。
他纠结而又煎熬,完全不知所措。
至于我?
究竟对他施加这么多的压力究竟是算做一种报复呢,还是就单纯的是一种玩的心态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但就是想对他说出这些质询,结果看到他这副难过的模样竟又有些揪心。
说句实话我其实是想看到他的表姐流露出这样的表情,纠结又害怕,患得患失。
哼,你可真是个坏东西。
不过刚刚既然想通了,如果以后得住在一起就不能把她往死里弄的话,那么现在折磨这家伙其实也没有任何意义。
何况所谓的煎熬,其实也只是建立在这可怜的家伙还有着良知之上,很难想象如果是我这样的人根本不会有这样的矛盾情绪。
唉,好吧,姑且还是安抚一下这个可怜的灵魂吧,在这么下去他可别坏掉了……
“好了好了,我不怪她。”
“真的吗?”
听到我的话后,原本一直咬着牙都要挺起来挡住我看着大门的视线的多摩,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
这不敢置信的小眼神,难道我刚才看起来怨气真的就那么重吗?
“想一想既然是我自己主动钻了进来,也就没有那么生气了。”
潜台词就是我还是在生气,但好像没有刚才那么怒不可遏了而已。
这也算是一种语言的艺术吧,先承认一个他认为的设想并坦然接受,再建立在此表示自己理应退让一步。
如果没有考虑到是我故意如此做为,那么绝大多数人都会相信,而且愿意相信我的真诚,并愿意再次放松紧绷的神经。
为了得到猝不及防的效果,这些小伎俩往往还是相当管用的。
当然,前提是对方已经有了假设或者一些思考逻辑,只不过这些东西是他们主观预设,或者猜想的罢了。
而且其实说不定,这种猜想也仅仅是我自己的一种主观预设罢了。
算了,再想想脑袋又该疼了。
“林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