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也称呼加里宁为老师,但是凭感觉来说,我完全不觉得这个家伙是他的学生。
“他是你的秘书吗?”
朝着那人离开的方向瞥了一眼后,然后做出随意的模样问道。
“嗯,怎么说呢,虽然叫法不一样,但是吉尔姆的确是可以被称为我的秘书的,你理解的没错。”
那家伙叫吉尔姆吗?
“接下来你直接和我回到我们的招生办公室,在那里还需要你亲自去搞定另一个老师。”
加里宁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又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我,随后再一次给我倒上了酒。
“我们至少需要两位老师一起推荐,也才能让你的手续看上去会比较合乎规矩一些。”
好嘛,你在这里玩我!
我就知道这事情不会这么简单,而且从他刚刚说的的话里来看,什么叫让我的“手续”看上去会比“较合乎规矩”?
“我感觉即使我搞不定,也没有太大的关系吧?”
这么说其实所谓我的手续什么的甚至已经办好了,或者这手续已经在办了。
然后我去搞定这另一个老师,让这个手续看上去会比较合理。
也就是表示它即使确实看起来不怎么合理,这家伙也有办法解决其可能会产生的问题是吧?
“你确实非常……非常的聪明,但是你也要知道有的时候聪明的人不容易……”
看着加里宁下意识想要说什么,但又欲言又止的模样,我也大概明白其中蕴含的意思吧——不该问的就不要再探究了。
也对,反正只要最后的结果正确,的确许多的过程就完全可以忽略了,这也算是现在这个社会的现状吧。
“是的,我知道了。”
“来,干一杯?”
加里宁似乎也感觉到了些许尴尬,只好举起刚刚倒上酒的酒杯,朝我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