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恨天手上的动作,孟正天原本发黑的面庞逐渐减轻,而随着老者再次吐出一口黑色的鲜血。
恨天的手势发生了变化,他的手指在孟正天最严重的背部不断落下,每一下都使老人的背部顿时冒出了一阵阵的白烟,烟雾之中,隐隐透出一丝黑气。
手指落处,一个淡红色的点印出现,随着手指的移动,恨天的脸色也从原来的轻松变得凝重起来。
毕竟,这种治疗的方法需要极高的技巧和专注力,如果稍有不慎,要么封印无法完成,要么就会导致这些顽疾提前爆发。
到那时,孟正天真的可能会一命呜呼。
随着那封印阵型的逐渐成形,在七夜紧张的注视下,老爷子后背骨骼的大片乌黑之处开始被一步步地接引到一个特定的地方。
随着乌黑径流的流动,孟正天发出了嘶哑的剧痛干吼声。他那苍老的面庞因为极度的痛苦而不断抽搐着,丝丝吸着冷气的声音从牙缝中泄露出来。
每一次呼吸都似乎带着无尽的痛楚。
然而,恨天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他知道这是治疗过程中必经的痛苦,只有坚持下去,才能给孟正天一线生机。
眼中闪过一抹狠色,恨天的手指移动速度陡然加快,犹如幻影般令人眼花缭乱。一道道红色火痕在他的指尖迅速成形,仿佛燃烧的火焰一般跳跃着。
他的手指舞动得越来越快,到最后甚至出现了一道道残影,让人难以分辨真实与虚幻。
突然间,恨天的手指猛然停顿下来,但仅仅一瞬间后又重重地点了一下。
随着这一点,火痕悄然一勾,一个完美得没有丝毫破绽的封印终于是彻底完成。
可就在这个关键时刻,恨天却忽然开口说道:“老伙计,你听过一个笑话吗?”
“什么笑话?”老者的意识立马被恨天这话拉回,显然对恨天在此时讲笑话感到不解。
“从前有两个人,一个人给另一个人出了一个难题,问“蠢”字下面两只虫子哪只是公的,哪只是母的。
另一人绞尽脑汁,还是答不上来,提出问题的那人骂道:“傻货,男左女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