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了几步,“嗯”。
“为什么?”钱友想不明白。
“有些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为什么?”钱友追问道。
“为什么!为什么!你除了问为什么不会说别的了吗?!”童真喊着。
“哥,你怎么了?”钱友怯怯地问,他不明白童真怎么会有这么大怨气。
“就因为我,我妈和我姥姥被不明人挟持,至今下落不知,可以了吧!!!”童真崩溃的喊。
“哥,我…我…我不知道啊,你…你别生气好嘛!”钱友自知自己捅了篓子,他的三个字让童真不得不再一次面对这个事实。
童真气冲冲地向前走,钱友紧紧跟着,也没敢再乱说话。走了一会儿,速度降了下来,又停下,“对不起”。
“啊?”钱友懵了。
“我不该冲你发脾气,对不起…”童真看向前方不知道什么地方说道。
“不,不,哥,你别生气了就行,是我多嘴了…”钱友赶紧绕到了童真的面前说。
“我真的很害怕,因为我的存在,再让其他人受伤害”他用力地揪起了自己的头发。
“哥”钱友轻轻地喊了一声,似乎想安慰他,但最终也没有再说出什么。
隔日,镇里举行了盛大的欢迎仪式,因为不止是邹正和郑副来了,他们还带了很多重要的医疗物资和其他物资,还有一些上面让传达的重要的通知。
山谷里回响着锣鼓的声音。
山顶摆上了流水席,虽然食物种类不比以前,但味道和口感还是很不错。
“好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这镇里真好啊!至少让我觉得我还是个活人!”钱友感慨着。
“嗯”
俩人去山顶吃了流水席,吃完也已经接近傍晚,他俩也没有去找邹正他们,只是吃完了就在山里溜达了起来。
谷里喜庆欢乐,山外却异常安静,连往常能听见的狼嚎都没有听到。
“哥,你有没有什么感觉?”钱友问道。
“你感觉到什么了么?”童真反问道。
“哥,我总觉得心里慌慌的,说不好的感觉,你没有么?”
“我只觉得有点不对劲,也说不好…”俩人这时已经溜达到了之前爬上来的地方,看着对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