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三人面如死灰。这学习班可不好去。名为学习班,实则是改造思想的地方。
在那里有人反复给他们讲新思想,还让他们回答问题。要触及他们的灵魂,组织做思想工作那是游刃有余。
这三个月啊,想想都让他们头皮发麻。还有要通知单位,不知他们会面临怎样的处罚。
大家随即散去,整个过程不到五分钟。
傻柱暗自舒了口气。大会上压根没提及他的事儿。等人差不多 ** 了,傻柱这才放下心来,回到家中。
今日厂里没有接待任务。也不知傻柱从何处搞来了一斤五花肉,还有一条一斤多重的小鲤鱼。
傻柱将五花肉与大白菜一同烧制,最后添上些泡好的粉条。至于鲤鱼,则做成了糖醋鲤鱼。
其实就是用红烧的法子,加了些糖和醋罢了。真正的糖醋鲤鱼,傻柱可舍不得用那么多油。
正宗的糖醋鲤鱼,那鱼得用油炸出来才行。
两道菜刚刚做好,秦淮茹就带着小当进来了。如今秦淮茹进来那是底气十足。谁让傻柱和她有了那档子事,虽说主动的是她秦淮茹。
棒梗也被收拾得服服帖帖,此刻坐下就一个劲地吃肉,旁的啥也不管。秦淮茹好歹给小当夹了些肉。
傻柱在一旁美滋滋地喝着小酒。他心里明白,今晚又能和秦淮茹亲热了。如今的傻柱是尝到了甜头。
至于秦淮茹也无所谓,反正她也有需求。白天的时候,秦淮茹实心实意地帮傻柱打扫了屋内。被褥啥的都拿出去晒了,也拆洗了一番。
“柱子,等会儿去洗澡。一个大男人也得爱干净些。”秦淮茹对傻柱说:“顺便把棒梗也带去搓搓。”
“行呀。”傻柱一口应承下来。
易中海在家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脸色铁青。
在易中海心里,自己犯下的错不过是和聋老太走得近了些。最多被批评几句罢了。哪能想到会把他这一大爷的职位给撤了,还要反映到厂里。而且罪名可不单单是和聋老太走得近。
“老易啊,算了,以前当一大爷争来抢去些东西。你不也是为了养老,如今有人给咱们养老了。”谭金花劝说道:
“这俩孩子确实不错,好好把他们养大就成了。”
易中海长叹一口气道:“你说得在理啊。可我就是心有不甘呐。”
“这么多年下来,我在大院里操心费力的,没功劳也有苦劳呀。这一下子就把我晾一边了,还要跟轧钢厂反映……”
“跟轧钢厂反映又能怎样?还能把你开除?”谭金花道。
“那不可能。”易中海骄傲地说:“我又不是学徒工之类的底层工人。我好歹也是个八级工。”
“最多给我记个过就顶天了。我倒不是怕这些,我是丢不起那个人呐。真没想到事情会搞成这样。”
刘海中家里传来刘光天和刘光福的惨叫。刘海中拿着擀面杖,对着刘光天和刘光福没头没脑地抽打。刘光齐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
“爸,我另外找了个对象,是我在中专的同学。”刘光齐道:“她爸是肉联厂的干部,我明天带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