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帘的，却是林佑微红的右脸，还有他眉眼间的抱歉与暖意。

姜红衣呼吸一凝，眉心微蹙，她忘记了挣扎，颤颤手掌探向林佑脸颊：“你，你为什么不躲开？我没有想……”

话还未说完，林佑就摇摇头笑道：“不痛的，而且这是你第一次打我，蛮新奇的感觉。”

姜红衣柳眉皱得更深了，‘都红了，怎么可能不疼？’

手指蹭着林佑脸庞，回首垂眸的她仿佛陷入到回忆中，‘这的确是林佑第一次挨我的打吧！’

正恍惚间，姜红衣耳畔传来林佑的话语：

“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对师父你造成这么大的负担。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或许不该存了这样的心，也不该让你知道，可……”

“我说过的话，不愿反悔，更不会不承认。其实，无论你作何反应都不为过，你没有必要心生负担。

所有的负担、忧虑、世人的议论与不解，都应该交由罪魁祸首的我来背负。”

“只希望师父你不要再皱眉了！”

林佑此言，仿佛带有穿透力一般，若光辉穿过了姜红衣心中一直蒙着的阴霾；又如同清泉，流淌进干涸的心田。

姜红衣手指缓缓握紧，两脚脚尖相抵缓缓交错，

脖子都渐渐变红了，明艳红唇不自觉抿紧，背后的温暖仿佛更盛，被关怀的感觉盈满身周，仿若遨游云海。

但是很快，她感受到一股自责感袭来，

美目不由得闪过焦急之色，缓缓摇头，喃喃道：“不，不对，不该是这样的。明明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