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月老庙

道,“好呀,原来你身上还带着歌姬的香囊,我看看在哪在哪。”说着,她低头去摸平生醉的腰,“藏哪了?不会是谁给你的定情信。”

“没有,没有,平生醉一把抓住她的手,什么定情信物,昨天我看见了就直接扔掉了,我怎么会带这种东西呢?”

“幸好没让我看见,要是看见了,我管他是软查查还是软渣渣,给你出这种馊主意,一定先揍一顿再说。”说着举起小拳头在平生醉眼前晃晃。

平生醉一把抓住她的小拳头放在自己身上可以啊,“你打吧,打死我吧,我都心甘情愿。”

叶小开抽回了手,“肉麻,”她嘴里说着肉麻,脸上却又乐开了花,一颗紧绷的心也终于放下了。

“我可不是肉麻,我是认真的,”平生醉很严肃很认真的说道。“你猜我今天上午做什么去了。”

“我怎么知道。”叶小开摇摇头。

“今天是十五。”平生醉停了接着说道“我跟一群大妈大婶去了月老庙,拜了月老,许多心愿,希望我们永远在一起。”

叶小开望着他深情的眼睛,心中无限爱恋。原来他还是那么爱我,是我想的太多了,我怎么可以怀疑他呢?我怎么能够怀疑一个这么爱我的人?这份挂念,今生足矣。

“小开你在想什么?”叶小开在那里出神,默不作声,平生醉以为她还在怀疑自己,急切的问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相信。”叶小开笑了,“想必今日十五,月老庙应该少不了许多大姑娘小媳妇的吧?嘿呀嘿嘿,”说着,她一脸的坏笑。

“又在编排我是吧?小坏蛋,看我不收拾你。”平生醉说着将双手抬起来,在嘴边呵了两下,向着叶小开比划着。小开平时最怕痒,一看他这个架势,不由后退,一边后退一边求饶,“哎哟,还来真的!”

“你说呢?”说着,平醉生的手在小开的腰间摸了两下。小开吓得绕到桌子后面,“我错了,我错了,平大哥,平大侠,你饶了我吧。”平生醉却笑着摇摇头,“哼,坏丫头,饶不得。”说着,手又伸过来,叶小开一闪身,从桌子旁绕了过去,打算从这边跑出门去。平生醉哪里肯放过他,只见他一闪身就到了叶小开身后,一手把她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抓了回来,一手揽住她的双肩。不能动弹,一手又再嘴边呵了一下,在她两侧腋下轻轻挠了两下,叶小开躲不开了,一边笑一边求饶。“平生醉,我错了,我错了。你饶了我吧。”平生醉见她两腮通红,笑得喘不上气来,这才住手,凶巴巴的吓唬的,“以后再说这些有的没的,我就真的不放手了,求饶都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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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叶小开点点头,如小鸡啄米,那样子简直比几岁的宝宝还乖。平生醉却看着她呆萌样子,水嫩的脸颊,真想咬上一口,但又真的舍不得。他手稍稍一松,叶小开像泥鳅一般跑掉了。

“小开,你过来。”叶小开远远的在那边喘着气,“才不。”平生醉笑着说,“你跑得过我吗?”平心而论,叶小开明白的很之所以有的时候跑的过,绝对是他在让着自己。

“小开你看这是什么?”平生醉从怀中掏出了那个月老庙求玉牌。

小开见他手中一物晶莹剔透。光可见人,顾不上许多,疾步走了过来,仔细一看,原来是个穿着红线的白玉牌,“好漂亮的玉牌。”说着轻轻拿了起来,竟然发现那一块玉牌一分为二呀,小开惊喜的看看手中的玉牌,又看看平生醉。

“这是一对相思链,”平生醉看着她温情的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合则完璧无双,分则千疮百孔。我们以后就像这对玉牌,永远都不分离,除非我死了。”叶小开柔软的小手轻轻捂住了他的嘴巴,“不要乱讲,没有我的允许,你怎么能死?我不能没有你,真的,如果没有你,我一天也活不下去。”说着,眼圈一红,眼泪水又不自觉的流了下来,一滴滴的滴在玉牌上,玉牌更加显得晶莹。平生醉一边给她擦着眼泪,一边细声的安慰,“怎么刚才还笑着,这会儿又哭了,傻不傻?就算我真的死了,我也会用我的一往痴心永远伴随着你,时刻守护着你。没有叶小开,就没有平生嘴。”说着,他拿起一个玉牌,轻手轻脚的为叶小开带上。“没有平生醉也就没有叶小开。”叶小开也拿起了另一块玉牌,平生醉比她高着一头,她踮起脚,把玉牌给平生醉戴上,顺势靠在了他的胸前,她微微的喘息中伴着一股女孩子特有的幽香。平生醉只觉得醉魂酥骨,一时心神荡漾,却又怕惊吓到她,努力的克制。而叶小开不过是情窦初开,哪里懂得男女之事,毫无芥蒂的贴在他的身边,欢喜着把两块玉牌合在一起,“平生醉你对我。我好幸福。”平生醉看着她痴痴的样子。不由得紧紧把她拥入怀中,万般的回忆,千种的痴心,千言万语难以表述,只是暗下决心,叶小开,今世此生不负卿。

欧阳逍上次来燕京,全是为了探听燕京的消息,没想到差点送了性命,幸好被叶小开所救。夏云柯和温良听了欧阳逍叙述的验过,不禁大怒,魔域不但没有因上次班布的事情而收敛,反而更大范围的、更加放肆的欺压百姓,让燕京完全笼罩在一个紧张恐慌的气氛中。尤其是温良,极力主张对魔域弟子见一个杀一个。夏云科对卫王不禁产生了怀疑,如果这个人真的心存善念,为何让燕京变成如此模样?而事实远不止如此。对于西山猎场,魔域已经开始地毯式清查,据说都是传的卫王令。夏云柯他们对卫子道的恨意不禁又深了一分。于是每当月黑风高之时,总会有魔域的死士被杀。魔域也因此人心惶惶。

“师兄。”软查查不解的问平生,“明明地毯是搜索西山猎场的主意,是我们想的事,也是我们做的,步步为营。为什么要用卫王的名义?岂不让他白白抢去工劳。”平生醉手中一边拨弄着酒杯一边笑。“尊主,把燕京的事交给他,我们当然要以他马首是瞻。这功绩当然应该是他的,不但西山猎场,其他地域你也要派人放出风去,就说也是卫王所派。”“那以后。抓住了小刀会,这所有的功绩岂不都成了他一个人的。”软查查更是不解。平生醉冷笑,“查查不要贪心,功绩再好,奖赏再多,也要有命拿才行。如果小刀会知道是你在作梗,你想你还能活多久?”一句话,软查查,只觉脖颈发凉,班布那金刚之体都被砍得七零八落,何况他。

“我这样做也是在保护你。”平生醉轻蔑的笑笑。软查查自持武功低微,想想平生醉说的无不无道理,也就不再争辩了。“那多谢师兄指点”。

“查查,你最近也要监督的再紧一些,力度不大是逼不出小刀会的。”

“师兄放心,我与媚儿未之空都已经在加紧搜查,尤其清查西山猎场,并昭告贴出告示,禁止燕京城所有居民随意活动,禁止身带任何武器,西山猎场所有猎户一律登记入册,暂搬迁至军都山,由卫王军队管辖。我们这几路人一起清扫西山…”软茶茶正说的起劲儿,平生醉突然一摆手,软查查不解地停住了。过了一会儿功夫,只听一阵脚步声,有人走了过来。

珠帘一条,一个婀娜得姿的女人抱着琵琶走了进来,二位爷可愿听个小曲儿,她声音轻柔,眼眉轻挑,说话间眼神落在了平生醉身上,然后一手把面上的罩纱揭了下来——“宦娘?”平生醉一惊。自从上次与叶小开定情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去过胭脂楼了,没想到今天她竟然来到这里,他不由得瞪了软查查一眼。软查查急忙说,“这可不关我的事。”

“平爷,你要怪就怪我吧,是我想见你,因此在这里一直等候,”宦娘惨然一笑,“叶,宦娘别无所求,更不奢望雨夜长相厮守,只是心中太过想念,才忍不住来此见上一面,”说着,她把琵琶轻轻抱起来,“爷请放心,不会有任何人知道我来这里,最多以为你们点了个小曲儿而已,绝对不会有损爷的名声,更不会让那人知道。”最后一句说的声音不大,却正击中了平生醉的心思。

“那我就先给你弹个曲子吧。”说让她重新遮上面纱,弹奏起来。曲音悠扬,余声袅袅,三分技艺,七分深情,真是谈的让人心潮起伏,欲罢不能。一曲弹吧,宦娘走上近前,“我可以陪平爷喝上一杯吗?”说着见平生醉没有拒绝的意思,拿起酒壶,为平生醉和自己斟满了酒,酒杯端起,停在平生醉面前,那微露的火热的纹身,轻咬着的双唇,尤其是那双勾魂摄魄的。更添万种撩人的风情。平生醉迟疑了。

宦娘呵呵一笑,“平爷只是喝杯酒而已,不是也不敢了吧?”平声醉略一踌躇,端起酒杯。宦娘轻轻的碰了过去,清脆的酒杯声在平生醉与宦娘中间响起,宦娘一饮而尽,露出了迷人的笑容。软查查见状,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紧紧关闭了蓝天轩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