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说过，他也没想过。

殷泠听完，微默，“好吧。”

说完，转身进洗漱间了，刷牙去了。

“不过，我觉得我们的关系可以更近一步了。”温砚双手插兜，倚在门边，微微侧眸看着正在洗漱的殷泠。

殷泠嘴里含着牙刷，转过身，眼带询问看向温砚。

“做夫妻怎么样？今天就去领证。”温砚说完，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殷泠，揣在裤兜里的两只手，已经蜷缩成一团了，手指间已经相互摩挲好几遍了。

殷泠听着温砚这话，轻轻眨了眨眼，转过身，忽然笑了一下，眸底染着些许恶趣味：“可是，我不久前才刚满十九哎。”

殷泠含含糊糊地说完，便睁着一双无辜的眸子看着温砚。

温砚没觉得她无辜，只从那双眸子里看到了满满的恶劣。

默了几秒，才问了一句，“你才十九？”

她这样子，看着确实有点小，他还以为她只是看起来显小，没想到年龄也小。

殷泠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