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欣雨脑子里乱糟糟的，也不再多逗留了，而是神情复杂地离开了。

……

杜欣雨一走，殷泠便侧头看着顾屿臣，“她真没救过你？”

“真的。”顾屿臣一脸认真地点头，“若非要说救，还是我救了她……他们。”

殷泠闻言，撇撇嘴，“救了她呀，说不定，人家下次就要来报答你，要以身相许了。”

“以身相许？那便不是报恩了。”顾屿臣看着殷泠这般模样，确定了她是在吃醋，心情挺好，笑着开口道。

殷泠侧头，看着顾屿臣，眼底染着一丝询问，很明显，在问顾屿臣，不是报恩是什么？

“那是恩将仇报。”顾屿臣说着，抬手，在殷泠鼻尖轻轻刮了一下。

殷泠闻言，眨了眨眼，继而轻笑出声，“当真这么认为？”

“那要怎样的人对你以身相许才不算恩将仇报？”殷泠微微垂着眸，小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