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在哪儿?让我待在这儿不瞎跑,难道不是你要来接我吗?”宁默表示,孩子委屈,孩子等得花儿都要谢了。
殷泠“……”豁,忘了。
“咳,你且再等会儿。”殷泠轻咳一声,终是没忍心告诉宁默,她刚和慕时遇吃完午饭。
“那你快点啊,我感觉,来来往往的护士都要记住我了。”宁默说这话时,还刻意压低了声音。
“嗯。”殷泠嗯了一声,然后挂断了电话。
“我要去找宁默了。”殷泠看着慕时遇道。
这时,慕时遇才想起来,殷泠是来找宁默的。
若无其事地嗯了一声,然后重新牵上殷泠的手,“走吧,我陪你去看看他。”
……
当宁默看着一身白大褂牵着殷泠手,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慕时遇时,宁默沉默了许久。
他有理由怀疑,他姐之所以来这么晚,都是因为这个狗男人。
殷泠看着头上包了整整一圈纱布的宁默,眨了眨眼,“这么严重?”
宁默委屈巴巴地看着殷泠,“姐。”
“活该,谁让你不带符的。”殷泠一本正经道。
宁默见他姐非但没有安慰他受伤的心灵,反而骂他活该,更加委屈了,“姐,作为社会主义接班人,我们要相信科学。”
虽然脑袋是真的开瓢了,但是宁默依旧相信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