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虽然身体状况没问题，但他的灵魂状态很不好。

缺了一大块。

想来，是她当初揪走他的灵魂时，没有揪全，残留下了部分灵魂碎片。

所以，只有残魂的凤止才会变得痴傻。

而书中关于琉璃果的记载是，修补魂魄的上品。

琉璃果加上一些修补魂魄的药材，炼制成丹药，然后吃上一段时间，不出半年魂魄就能被补全。

“我生病了吗？”见姜栩给自己把脉，凤止用他那双毫无杂质的眼睛看着姜栩问。

姜栩摇头，“没有，你很健康。”

说完，姜栩收回了手。

凤止听了，冲着姜栩摇摇头，“不是的，我病了。”

说着，凤止凑近姜栩，贴近姜栩的耳朵，继续小声道：“我听到族医和母后的谈话了，他们说我病了。”

“我还听到有人叫我傻子。”

“我才不傻。”

凤止说完，远离姜栩，他定定地看着姜栩，“我傻吗？”

姜栩立马摇头，“你才不傻，他们瞎说的。”

此时此刻，姜栩心里的愧疚达到了顶峰。

当然，她愧疚不是因为当初敲晕凤止，揪走了他的魂魄，她后悔的是没有揪干净。

让他当个傻子活在这世上，还要遭受他人异样的眼光，姜栩心里是真的会难受。

不过，还好，她摘来了琉璃果。

很快，他就不用再受到他人异样的眼光了，也不用再当傻子了。

凤止不知道姜栩心中所想，他听到姜栩说他不是傻子，很是高兴，“你也是这么想的对不对？”

“你很聪明。”

“你这个朋友，我交了。”

说着，凤止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姜栩看在眼里，觉得有些好笑，当然，她并没有笑，与往常一样，依旧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

见她一天里，都没有怎么笑过，凤止很是疑惑，他端着下巴凑近姜栩问道：“你怎么都不笑啊？是因为和我一起玩儿不开心吗？”

姜栩回：“没有不开心。”

凤止更加疑惑了，“那你为什么不笑？”

姜栩扯出一抹十分勉强的笑容，“我生性不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