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位太后说话的时候给人一种很平易近人的感觉,容易让人卸下防备。
姜栩微微垂着眸,轻声道:“是好些了,劳太后记挂了。”
太后听了,摆摆手,“只是问上一句,哪里就记挂不记挂的了。”
说着,太后忽然拉上了姜栩的手,“宁远侯府的事情,我都知晓,这五年,苦了你了。”
姜栩:“都是臣妇应该做的。”
“你这孩子,便是太懂事了。”太后说着,轻轻拍了拍姜栩的手背。
这一次,姜栩没再开口了。
太后见此,也不在意。
关心完姜栩的身体情况,这才问起了灵果的事情,“听大夫人说,那果子是你给的,不知是从何处得来的?”
“是臣妇娘家人寄来,听闻是臣妇的二哥云游时,偶然得到的,若是太后感兴趣,晚些时候,臣妇给二哥去一封书信,问问他。”面对太后的问话,姜栩丝毫不慌,胡话信手拈来。
什么,你问她就不怕被欺骗太后被定罪?
别说,她还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