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风？你叫山风啊，你的名字好眼熟。”顾斯年说着，开始回想自己到底在哪儿见过或者听过这个名字，但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

也不是非要想起来不可，所以，想了一会儿，发现想不起来，顾斯年也就懒得再想了。

将自己的手机递给姜栩，“姜学妹，咱也加个好友。”

姜栩没拒绝。

加完好友，顾斯年看着自己列表里躺着的名字，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木羽？”

要是他没记错，这是四月雨新改的ID吧？

顾斯年一边想着，一边点开自己关注列表，确定这个木羽就是自己知道的那个木羽后，惊呆了。

“你，你是四月雨？”

因为过于惊讶，顾斯年的声音有些大。

姜栩瞥了他一眼。

顾斯年见此，默默缩了缩脖子，压低声音问：“你，你真是四月雨？那个99级的大神？”

姜栩没说话，但顾斯年知道，她这是默认了。

顾斯年的嘴巴越张越大，下巴都差点惊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