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司衍将目光从姜栩的发丝移向眼睛，开始与姜栩对视。

见姜栩一脸复杂，司衍把玩发丝的动作顿了顿。

他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

他喜欢阿栩的事情，阿栩都还不知道，而他也从未明说过。

刚才他做了那么多事情，阿栩会不会是觉察到了？

如果觉察到了，他会反感吗？

“阿栩，我……”

才说了三个字，司衍便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

直接表明心意吗？

他都还不知道阿栩的心意，所以很怕吓到人。

好不容易才等到他回来的，要是把人吓跑了，到时候他就该哭了。

两人此时几乎是贴在一起的，靠得极近，司衍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姜栩脸上，而且还是越来越灼热的那种。

姜栩目光下移，落到了司衍唇瓣上。

看着殷红水润的唇瓣，姜栩忽然感觉喉头有些干涩，盯着司衍的唇瓣瞧了好几秒，姜栩的身子忽然往前探了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