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栩的这话，比墨楚烨亲口说出口的拒绝还要扎心。

林清沅刚燃起来的一点希冀，硬生生被姜栩泼了一盆凉水，直接熄灭了。

不过，很显然这盆凉水还不够浇灭她心中风起又生的火星，林清沅继续瞧着姜栩道：“这话……是他说的吗？他亲口说的吗？”

林清沅这问话出来后，姜栩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而是抬眸瞧着她，盯着她看了许久。

对上姜栩那双漆黑的眸子，林清沅感觉被看得有些发毛。

到后面，林清沅有些站不住了，默默地往后退了两步。

这时，姜栩开口了，“如果这话不是他亲口说的，你是觉得你们还有可能吗？”

这下，林清沅沉默了。

见她不说话，姜栩便知道了她的意思了，“不知道，林小姐从哪儿来的自信呢？”

林清沅闻言，动了动唇瞧着姜栩道：“你不知道他……”

没人知道，为了她，阿烨曾连性命都可以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