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慕容徊没来得及多想，只是问了姜栩一句，“可以吗？”

姜栩迷迷糊糊的，也没懂慕容徊的意思，只是敷衍地应了一声。

于是，慕容徊继续扒着姜栩的衣服。

但是没多久，慕容徊的动作忽然顿了顿。

慕容徊默了默，看着姜栩严肃地问了一句，“栩栩？”

姜栩：“嗯。”

慕容徊心情复杂，“你真的确定自己的性别吗？”

姜栩：“嗯？”

姜栩随意地应了一声，而后，继续对慕容徊上下其手。

慕容徊心情过于复杂，没敢再继续下去，看着还在自己怀中作乱的人，一时间有些怀疑到底喝醉的人是谁。

把姜栩从怀里扒拉出来，而后，动作强硬地给她穿上衣服。

姜栩见此，有些不满地看向慕容徊，“怎么不继……”

话还没说完，便被慕容徊捂住了嘴，“别说话。”

慕容徊声音有些沙哑，捂住姜栩的嘴对着她说了仨字，拿下手后，继续给姜栩穿着衣服。

待终于把姜栩的衣服整理好后，才开始整理挂在自己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