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婉婉盯着姜栩走了好长时间的神，等回神时，傅景城已经在向沈安渡告别了。

本来，今天来看沈安渡就是为了探探口风，看看沈安渡有没有对莫氏出手，没想到，口风还没探到，姜栩便来了。

本不想就这么离开，但是自姜栩来了之后，傅景城就待不下去了。

姜栩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扫过自己，傅景城总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所以，只得起身对着沈安渡道了一句，“今日还有事，便先告辞了，改日再来看你，沈总。”

沈安渡面不改色：“两位慢走。”

傅景城：“再会。”

刚回神的余婉婉也迅速对着沈安渡和姜栩道了一句，“再会。”

而后，与傅景城一同离开了。

傅景城和余婉婉走了，姜栩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两人，直到看不见两人的身影了，姜栩还看着门口方向，眸底染着几分思索。

沈安渡显然发现了，心下有些疑惑，“一直盯着他们看，之前就认识？”

姜栩收回目光，随口回了一句，“算吧。”

沈安渡：算……吧？

认识就认识，不认识就不认识，算吧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