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曦道：“他好像一条狗哎。”

“大人，我是狗，大人......”

方平摇摇头，没想到这乌穆居然是个怂包，两千年的时光真的是活到狗肚子里去了。

方平沉声道：“好了，我问，你答，如有半分隐瞒，相信我，我会让你失去男人最重要的东西。”

晓曦侧头问道：“男人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难道是那个？”

“晓曦，正经一点。”

方平直接问道：“你是如何用大脑控制空间的？”

“空间？”

乌穆好像有点不明白这个词的意思，方平接着道：“你可以理解成穿越，瞬移，或是跨越......”

"哦，小的明白了，两千年前，我在一个集市上买到一块黑色的方形石头，奇重无比，我研究了好几日，有一天，我拿着它练功，突然便进入到一个奇妙的世界，那个世界是个黑暗的世界，却又透出无数的小光点，像闪烁的星辰。"

方平眉头紧皱，这显然是与虫洞完全不一样的存在。

“然后呢？”

方平问道。

“然后我心念一动，那些光点可大可小，我试图将其中一个点无限放大，那个点就愈来愈近，直到我能看见光点里的一切，或高山、或河流、或郁郁葱葱、或一片荒芜，有的我感到亲切，而有的我感危险，我陶醉其中，一个点，一个点的看过去，当我意识到我自己的时候，我的身体仿如一下子过了几十年一般，头发全白，肌肤老朽，全身如枯黄的树皮，宛如枯槁，我害怕了，我想挣脱，我找了一个亲切的点钻了进去，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觉我到了另外一个世界，我仍然是打坐练功的姿势，手中拿着那块黑色的方形石头，我的头发如常，也并没有变白。”

方平感到不可思议，更无法理解，这乌穆当年到底进入了什么状态，他有点迫不及待想知道，于是继续问道：

“然后呢？”

“我穿梭于各个世界，那块万形的石头不断变小，我有点担心，无法回家了，于是我不再轻易跨越，在那无数的光点中，寻找回家的路，直到肉身枯竭，我还是不死心，以为还能像原来一样，变成本来的样子，终于有一天，我看到了回家的路，但是当我看向自己的时候，我的身体已经化成了一堆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