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玄问道：“真的有那么好吃？”

“要不你尝尝！”

“算了，贫道怕是吃不得荤......”

“牛鼻子，那你有何必要问？”

王可拿起盘里的刀，切了一小块，扔进嘴里，果然别有一番风味，比起牛肉要更好吃一些。

无玄摇摇头，自从他知道自己的世界是虚拟的以后，整个人的心态就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他从小修道，心性已非普通人所能比，二十多年来，他游历天下，准备看一看天绝模拟的道世界在被晓曦接手后，会发生如何改变，结果他发现，从表面上看，整个世界和谐了很多，但又似乎缺乏了生气，他百思不得其解。

“无玄，你想什么呢？”

“晓曦，你说虚拟与现实有什么区别？”

“呵呵，你这个问题好深奥，我问你，现在所处的世界与你曾经所在的世界，有什么区别？”

无玄看向正在跳舞的方灵，老实说方灵从年龄上比那些狐月族女子要大上一些，但是她开心的笑容与其他女子一般无二，她的眼睛闪烁着明亮的光芒，仿佛蕴含了无尽的喜悦和满足。

无玄从未在道世界看到这种笑容。

“两个世界，我觉得是心态不同，我觉得这里的人，脸上露出的都是真心的笑容。”

晓曦不屑道：“哎，那你是没见到这里残酷的一面，阿桑拉远离尘世，不受世俗之气影响。看事情不能只看一面，天绝建立的道世界，里面的人类都是从真正人类的数据训练而来，算不得真正的人类，你觉得我的笑容如何？”

无玄这才仔细看向眼前的晓曦，笑容在她脸上轻轻浮现，清澈如泉，眼眸中闪烁着星辰般的光芒，仿佛整个宇宙都在她眼中。

“晓曦，是贫道太过于浅薄了。”

晓曦顿觉无趣，这无玄修道将近四十年，整个人已经变得无欲无求了。

晓曦与方灵等人在阿桑拉待了两日，便直接朝南方而去，几人买了几匹可马，方灵不太会骑，不敢快速奔跑，几百公里，整整行了半个多月，才出了崇山峻岭。

那一日，几人遇上雷雨，只好在半山的破庙借宿，之前带的干粮已经被方灵几人吃完了，晓曦在山野间抓了几只山鸡，架在火堆上翻烤。

方灵双眼放光地盯着那只在火焰上不断翻滚的山鸡，嘴角已经开始流下了口水：“晓曦啊，你这烤肉技术也太厉害了吧！到底是从哪儿学来的？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呢？”她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仿佛已经尝到了那美味的烤鸡。

晓曦笑道：“师父当年在九道湾的时候，我看师父烤过，况且人类记忆中关于美食的记忆不要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