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会是男孩还是女孩？”

陈雪茹依偎在方长的怀里看着在摇车里独自玩耍的徐静理轻声问道。

方长笑着捏了捏陈雪茹的下巴：“为什么这么问？就不能是龙凤胎吗？”

“龙凤胎？要是龙凤胎就好了，遭一次罪男孩女孩都齐了。”

这时候女人生孩子是很危险的，剖腹产还没出现，顺产挺危险的，难产一尸两命大有存在，

“我的种肯定是龙凤胎，”

方长笑着拍了拍陈雪茹的后背让其躺在自己的腿上然后说道。

“嗯，龙凤胎。”

“什么龙凤胎啊？”

这是徐慧珍酸溜溜的声音传来，

接着就是开门声，

“方大哥！”

“识字班下课了？”

方长扭头看向徐慧珍问道。

“下课了，方大哥你说的合营？”

徐慧珍应了一声后问出了现在她心里最关心的问题。

“谈妥了，你跟雪茹现在就去找街道主任吧！”

方长看着徐慧珍拍了拍陈雪茹的大屁股说道。

“我看蔡全无在给鸡拔毛，等会我回来咱们今夜炖小鸡。”

徐慧珍闻言一边去拿包一边说道。

“山鸡有些老，待会我熬鸡汤吧！”

方长拽过陈雪茹刚才枕的枕头躺下后说道。

“也行，那等会我跟雪茹回来再捞饭。”

陈雪茹跟徐慧珍收拾完拎着包出门后，方长又在炕上躺了一会蔡全无把鸡毛拔拎着两只光秃秃的小山鸡进屋，把其中一只大的山鸡放到灶台上后敲了敲西屋门：“方处长！那鸡我放锅台上了。”

方长睁开眼睛翻身下地：“放那吧！你快点把鸡送回去，正好晚上让你媳妇给炖了。”

“那方处长我先回去了！”

蔡全无应了一声用麻袋卷着小山鸡就出去了，

之所以用麻袋卷着那是怕别人看到，现在每家每户生活都不太好，如果你拿着鸡在外面招摇过市是很招人恨的。

蔡全无走后方长用盘子装了一两白酒点燃燎一下山鸡，一是去除绒毛，二是去除鸡皮上的油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