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你特么再问?
台上,孔三水拿出一枚竹签,递给莫菲。
后者高声宣读:“以沙场为题,作诗一首!”
嗯,很是老套。
文人酸儒作诗嘛,无非就是春夏秋冬四季,琴棋书画四艺,外带情情爱爱,生离死别,豪迈沙场,儿女情长。
左手诗词歌赋,右手吹拉弹唱,抬头江南水乡,俯首大漠孤烟。
别说他人,周牧枫都腻。
唐诗三百首无外乎如此。
沙场诗,一定要足够豪迈,不管是诗还是人。
毕竟你不能让一个吃个桃桃之辈的人作诗,那他作出的诗不是贾某人的水平就是一阵好凉凉。
就特么违和。
不过,沙场诗倒是很简单,文人士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但是树新蜜蜂倒是在行。
(树新蜜蜂的英文连起来读~)
很快,已经有人信心满满地将自己的诗作交了上去。
大抵是男人们都有一股子横刀立马,纵横疆场的心思,他们作诗的速度就很快。
很快,孔三水手上就多了一沓贡纸。
他清了清嗓子,开始宣读起来。
有人的诗作得到了其他文人们的好评,而有人的诗作就是彻头彻尾的打油诗,令人捧腹大笑。
但是,连读了十几首诗,并没有出现一篇能让人惊艳的诗作。
大多数的诗作不是平淡无奇便是矫揉造作,令人无比烦躁。
目前来看,还是孔三水的大弟子范实作的诗最好,不愧是大弟子。
他从一个小兵的角度侧面的角度勾勒了金戈铁马的战场,抒发了沙场的豪情。
一首七言绝句颂尽,范实获得了满堂喝彩。
周牧枫很是敷衍地击节两下,继续跟桌上的糕点战斗。
大意了,应该吃饱再来的。
可台上的孔三水皱了皱眉。
他总觉得少了什么...
眼神无意间瞟到了缩在角落里大吃大喝的周牧枫。
他打了个眼色,身旁的莫菲立刻出声:“周先生,周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