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人调了调水平角度,绞盘拉紧弹力绳,一发石炮打出。
这一次,这发石炮没有辜负他的期望,快准狠地砸在了这段比豆腐渣还豆腐渣的城墙上。
烟尘四起,这堵跟玉门关城墙一般高的土墙轰然倒塌。
周飞鸿呆若木坤,不敢置信地看着远方:“刚才...刚才那里不是有一片土墙?”
周牧枫呵呵一笑:“如果是纯石质城墙,那做不到,得砸好一阵子。”
周飞鸿敏锐的察觉到了周牧枫的关键词:“一阵子是多少?”
“就一台投石机的话,一辈子都砸不开。”
周牧枫老老实实回答。
“那你需要多少?”这是陈启东在问。
周牧枫给他回复:“我从未见过匈人的城池,不知道怎么说。但,按照我的设想,若是有三十台以上日夜不停的炮制,那也得十天半个月的。”
周飞鸿沉声道:“我知道这东西制作不易,老实说,你带了多少套核心部件?”
周牧枫回答:“五十套,全数百炼钢打制,将韦伯累得差点挂在工坊里。”
“五十套...”周飞鸿无奈:“太少了,十天半个月,我等可没那么多时间磨。”
“所以,末将给大帅整了个狠活儿啊。”
众人不解:“什么狠活儿?”
周牧枫笑嘻嘻地朝远方招手:“呐,这就是了啊。”
众人看后,不约而同发出惊呼:“啊?啊!”
这啥玩意儿啊?
也不怪他们认不出来,属实是...这东西没点想象力实在是认不出来。
这东西由五六辆马车拖曳,看起来就是一堆木头。
周牧枫可以肯定,这东西完全可以堂而皇之的运进临安城,因为临安的城防军也不明白这玩意到底是个啥。
待马车们驶到众人面前,周牧枫朝着靠坐在上面的木头伯打招呼:“木头伯,辛苦你了。”
木头伯恨声道:“你这个小兔崽子整天就懂得使唤老夫。东西在这了!”
周牧枫嘻嘻一笑:“木头伯,既来之则安之,协助小子组装起来呗。”
木头伯无奈:“老夫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陈启东也招呼步卒们上前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