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飞鸿身上窜出一个人:“陈伯父。”
陈苍笑得跟一朵菊花似的:“哟,大侄儿也来了,这一路上顺不顺...”
他的面色瞬间阴沉下来。
“你们跟人打了一场?”他看到了周牧云身上的斑驳血迹。
周飞鸿无所谓一笑:“正想告诉你,是匈人。”
陈苍大吃一惊:“匈人?这怎么可能?”
他可知道,周飞鸿可是好几万的大军,匈人虽然凶残,但他们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触这个马蜂窝?
就好像索马里海盗,你问他为什么不去劫持航母?
他只会给你一粒花生米儿然后告诉你:亲,我们是强盗不是那劳什子亡命徒哟。
“老夫怎么知道。”周飞鸿有些烦闷。
你要说是一群步行的小股侦查部队穿越了长达数百里,宽有八九里的胡杨林哪还有得解释。
但这些人可是骑兵,骑兵!
马匹如何通过怪石嶙峋的胡杨林?硬要将马儿往胡杨林里牵,只怕马儿走到一半那双蹄子都要报废了。
蹄子废了的马还不如杀了吃肉,毕竟它们的马蹄已经无法支持骑兵骑着它们作战了。
“这...是属下疏忽了,令大帅受了伏击。”
陈苍想不明白,但他看着周飞鸿阴沉地脸,于是他只能用之前当周飞鸿手下时的称呼来认怂。
而且,他还有一个私心:
你看,我都叫你老大了,你可不能动手了啊。
周飞鸿无奈一笑:“你已是名震一方的统帅,老夫又怎可能再像十几二十年之前那般揍你?”
“嘿嘿”陈苍傻乎乎地一笑。
周飞鸿叹了一口气:“老二,我来之前去了一趟嘉峪关。”
陈苍眼神一暗:“我家二郎现在如何了?”
周飞鸿摇头:“差点饿死在嘉峪关。”
陈苍耸然一惊:“什么情况,我不是给二郎留下大量的粮草了嘛?”
周飞鸿不想多说,简单将嘉峪关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