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来的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土包子?
周牧枫主仆四人入内,一路上,周牧枫左看看右看看,还不时发出geigeigei和桀桀桀的笑声,看起来猥琐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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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里的三两桌食客看到他们纷纷皱起了眉头。
“福临酒楼怎么搞的,连这等泥腿子都放进来。”
“是极是极,我看着福临啊,以后还是少来为妙,掉份儿。”
“倒胃口,倒胃口...”
跑堂的面色难堪,本想发作,但想到了主家二夫人说的话,刚到喉头的话语就又憋了回去。
“客官,您坐这儿行不?”小二的声音有些沉闷。
周牧枫目光怔怔,他看着大堂中央,从房梁上悬着的几根麻绳悬吊的木板,上面镌刻有四首诗。
周牧枫自嘲一笑,都传到这儿来了。
跑堂小厮顺着周牧枫的目光看去,眼神瞬间骄傲起来。
“客官,此四首诗如何?这可是我镇北侯府二公子所作,在临安广为流传。”
周牧枫嗤笑一声:“马马虎虎,也就打油诗水平。”
谁料这小厮的脸色瞬间一黑。
“这位客官,你可以说我福临的菜不合口味,但你不能说这四首诗不行!”
“四位客官,抱歉,本店不欢迎你们,除非给我们家二公子道歉,否则还请速速离去吧。”
三四五目光崇拜的看着周牧枫。
看看,看看,什么叫影响力,这就叫影响力。
“狂妄,狂妄!周二公子的诗作可谓千古佳作,竖子狂妄耳!”一个书生愤愤不平。
“周二公子的诗连文渊阁、国子监、孔大学士都赞赏有加,此泥腿子怎么敢的啊!”
周围传来一阵阵冷嘲热讽,周牧枫通通充耳不闻。
周牧枫冷笑:“世人皆知,临安周牧枫乃一介窝囊废,干啥啥不行,舔狗第一名,他能写出这等诗作?”
“信这个我还不如信母豕能上树。”
三四五冷汗直流:少爷,玩大了啊,你还真不怕在这里被自家人打死啊。
小厮深吸一口气:“你,给我家二公子道歉,否则,小的就只能不客气了。”
“如果...我要说不呢?”周牧枫看着桌旁围上来的福临酒楼打杂、跑堂们,不屑地哼了一声。
小厮冷着脸:“那就只能得罪了。”
“什么情况?”
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