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那位总军长大人可没有资格去管我和斯列夫,我现在才是他的直属上司,而我和总军长算是平级别的职位。
当然只是在职位上来说,手中权力的大小可算的上是天差地别。
德威拉斯的街道早上来的时候还只有熙熙攘攘的人群,现在太阳出来以后总算是多了不少人。
“妈妈……那是什么?”
小孩拉着母亲的宽大温热的手掌,他的手指指向我与斯列夫,那双蓝色的瞳孔里是大大的好奇。
我与斯拉夫都身穿军装,面容上来说都算不上友善,都说相由心生,不知道怎么的,最近我的那张脸上越来的越冷漠,封闭。
也许是就像是无暇与雪之神所说的,为心建造的堡垒,终会封闭一切。
可惜的是我与斯列夫并不在乎。
“闭嘴,阿拉尾……”
那位母亲哼哼的给那小孩的嘴就来了一下,她的目光警惕的看向我和斯列夫,看到我们投来的目光又马上带着歉意,她把孩子护在自己的身下,那双蓝色的眸子里是那样的恐惧我们,却又那样的坚韧不拔。
“你吓到人家了,斯列夫!”
我无奈解场。
“这样吗?哈哈?”
斯列夫打着马虎眼,我们两个人一笑一喝的就跑没了影。
在希斯维拉这里的天气可比莫斯利安要热的多,算起来莫斯利安这时候已经是冬天了,而希斯维拉却只刚到丰收的季节,不远处的草坪地上还有着娜兰斯花盛开的痕迹,白灰色的维多米阿现在已经在空气中飞舞,来年的春天,撑过冬天的它们会在这座城市里盛开。
那时候的孩子们会不约而同的来到这片绿草地,那时候希望战火不要再波及他们的童真的乐趣。
也希望关于英格拉姆的战火不要再次蔓延了,尽管我不知道这次战争因何而起,但是我知道战场没有对错,有的只有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