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伊利赫尔接触时,「父亲」将「类」的污染传给了伊利赫尔,因此伊利赫尔同样已经诡化。”
想起苏瓦加幻境里见到之事,素弥莉有些担心,不知该怎样面对伊利赫尔,也不知该怎样处理才好。
“原本伊利赫尔会成为「类诡·爱」,不过伊利赫尔在埃勒门获得一番际遇,最后虽没能幸免,但也不会如你记忆中那般。”
“此时他同样是诡异,但得益于埃勒门当时的环境,他并未成为类诡,此时或可称其为「诡异·纯净紫罗兰」!”
虽然还是诡异,但素弥莉仍旧松了口气。
“类诡被冠以类之名,原因在于其所思所想、举止行为皆与人相悖,类而不同!”
“如「怜悯」,人之怜悯在于共情,得见他人苦厄致心哀而神同理,代入与反思。”
“然,类诡之怜悯,是宣之于外的言行,是无感无思无情的——一套以外感他人为目的的逻辑。”
“只要被他人见证,被认可为‘怜悯’之举便是成功,并且,因为怜悯需要被怜悯的对象......”
看着程尘面无表情的样子,素弥莉知道又有不妙的事情要说了。
“「类诡·怜悯」会主动制造出能够被怜悯的人,或者其他生物,总之是任何可以让人怜悯的事物,以人为最。”
“同理,其他类诡亦是如此,「善施」并非施行善事,而是善于施之于人,「父亲」并非人父,而是夺婴童以作父。”
“而「爱」亦非爱,而是......使人爱,叫人奉献,身心相合,与我为一。”
程尘看向素弥莉。
“你曾疑惑你所遭遇之事,此刻我便说与你听!”
素弥莉神色严肃了些。
“原本的历史中,贵族领主是大国吞并小国之谋,在蚕食、腐坏小国根基之时大肆捞取利益,一石二鸟之策。”
“在如今的现实中,艾希领主是类诡,屠村制造惨案是为了举行哀悼仪式!”
“全村被屠独你存活,你遇见「父亲」并非偶然,是历史的因果,同样也是神眷的决定!”
“你们来到埃勒门城同样不是偶然,是诸多布局与引导下的必然。”
“埃勒门城主便是「诡神·异涂川」的神眷!「异涂川」锁定宿命,是人最渴望的结局,但被锁定宿命之人啊,其注定无法抵达那唯一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