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草民……”原以为君子瑶只是京城贵女的花春苗,万万没想到,这曾经来府里小住的君三小姐,居然是当朝太女。她一时之间不禁有些发懵。
“岳母大人、岳父大人,都是一家人,不必客气。”君子瑶一把扶住那准备给自己下跪的花春苗妻夫,“在这花府里,只有你们的儿婿子瑶,没有君臣之分。”
见太女都来了,其他人不由纷纷提出告辞。而宫九歌则表示,一定会将诸位的联姻之意向舅哥们转达。
很快,得知消息的村长和族长当即开了祠堂,焚香祷告一番,然后将圣旨请入了花氏一族的祠堂里供着 。
至于君子瑶,则在花安东的陪同下来到了芙蓉院的花园,与阔别数月的君无量会面。
“皇姐,哦,不是,皇兄,你近日可还好?”君子瑶本想像从前那般给君无量来一个熊抱,但她想起对方其实是男子,而且看到这个大哥如今身怀有孕,遂赶忙停止了动作。
君无量微微颔首,“子瑶,听闻你如今学业大有进步,而且处理朝政也越来越娴熟,为兄甚是欣慰。”
然而,听到君无量的话,君子瑶那原本布满喜悦之色的脸却瞬间垮了下来。她忙不迭地抱怨道:“皇兄,这当太女虽然看似荣光无限,实则却辛苦得很。课业繁重不说,还要学习各种技能,每天还得练武,我都没有玩的时间。”
话一出口,意识到花安东还在身旁,君子瑶赶忙轻咳了两声,然后试图挽回自己的形象,“只不过嘛,既然身在其位,就得谋其政。身为一国储君,为朝廷和为百姓勤政,是应该的。”
君无量那张俊朗的面庞上不由荡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子瑶,你能这般想,说明你确实长大了。母皇和父后他们……可还好?”
话至此处,君子瑶面色微沉,“父后在得知你的死讯时,肝肠寸断,母皇亦是哀痛不已。皇兄,孤有时候甚至在想,是不是应该找个机会,告知他们真相。只不过,此事实在是牵连甚广,孤在无法预估当母皇得知你其实是男儿身,还欺君诈死会如何。所以……所以孤并不敢贸然行动。”
君无量点了点头,“子瑶,你做得很好。眼下,虽然咱们香兰国看似太平,实则邻国虎视眈眈,朝中势力风流暗涌,的确并非告知母皇和夫后真相的好时机。这件事,以后再说吧。”
另一边,萧清雅得知花安西在镇上的花家胭脂水粉铺,遂特地驱马前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