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对于类似的抱怨,慕景早已准备好了应对之词——枪是凯撒带的。
由于正主之一的维克托尔不在,眼下倒也用不着讨论携带超规武器的问题,而值得慕景考虑的,是另一件事。
她深深的看向诺曼,尽管此刻想法纷繁,但语调还是维持平静,甚至算得上彬彬有礼,“上将,你准备如何?”
这话仿佛是在问——上将,你打算和我一起越狱吗?
严格说来,对于“越狱”本身,诺曼并没有太大抵触——他至今没有上过军事法庭,从理论上而言他这一趟蹲的就是冤狱。真正的问题是,冤不冤的,一旦他人跑了,很多事就成了板上钉钉。
时间紧迫,未知的危险也在不断逼近,这让诺曼没有空暇拿腔拿调,他单刀直入的质问,“慕景,真的不是你在演戏?”
能够熔断监狱金属门的激光枪,监狱长的无故失踪,适时让出舞台……一切都让诺曼有充分的理由怀疑这些都是预先谋划好了的。
没人喜欢陷阱,而如果设置陷阱的人是慕景的话,其麻烦程度便不知增加了多少倍,诺曼当然不能让自己老老实实的自投罗网。
慕景微微哂笑,并不解释。
当下的情景,也很难解释的清。
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大概冥冥中有股力量不忍看见慕景被无端怀疑,以一种现实的、凶狠的、足以让人刻骨铭心的方式表明了危险的来源。
在最初的几秒,心事复杂的几人都没有注意到走廊角落里悬挂的一把枪正悄悄的调转枪口,渐渐锁定了这边的某人……
“趴下!”慕景蓦地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