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印真冷哼一声:“那是你的想象力太匮乏了夏委员,太阳宫都响起枪声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那祁同伟为什么没有解除自己的安保权限,反而利用自己的人替换掉了安保队伍里的中层干部,你还是没有解释。”夏曦说道。
王印真嘴角勾了一下,用貌似无奈地语气解释道:“这还不简单吗?就是要保证大家的安全啊。全战虞连太阳宫都敢动枪,谁知道他下一步敢干什么?只有让祁同伟同志这种一心为国,刚正不阿的干部来维护大家安全,大家伙才能放心啊。甚至可以说,如果不是祁同伟拼命阻拦,说不定在座的某位领导,已经都被丧心病狂的全战虞挟持走当人质了呢?”
眼见夏曦还想再说什么,王印真赶紧用一句话堵住了他的嘴。
“你只盯着祁同伟,那我问你,张长荣的职务被解除了吗?恐怕局里也早就给驻军最高武官孙立民发信了吧,结果呢?如果全战虞没有阴谋,老老实实听话了,那太阳宫外围,和安保队伍交火的镇暴部队,又是听谁的命令把全战虞给带走的?夏委员,你是战火里淬炼过,打过仗的,那我问你,这镇暴部队,是他张长荣的私兵吗?”
此言一出,夏曦也只能哑火了,毕竟这么大的黑锅他也背不得。
理论上说,夏曦应该为部队的大部分事情负责,但是追根溯源,其实全战虞的职位反而是更能调度镇暴部队。
这并不是令出二门,而是因为镇暴部队的定位所决定的,他们并不在野战军的序列,甚至理论上讲都不能算是真正的军队。
王印真的话也很明白了,你少在这乱咬,只要你不再乱咬,那我也不借机攻击你没能节制部队的事情,就这么和和美美的把事情糊弄过去得了。
眼见这么吵也吵不出一个结果,一个相对立场上和王印真比较贴近的委员开口了。
“都别吵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我只考虑一点,如果全战虞这个级别叛逃出去,那咱们可就现了大眼了。为今之计,先联系上全战虞,劝他回来,继续在会议上把条条框框都摆清楚,接受国安部门的调查。甚至要给他什么处分,都是可以谈的,没什么不能谈的。”
此话一出,众人又把目光转向一个和全战虞平日里走的比较近的一个委员。
这委员看了一圈,感受到众人的目光,便无奈地说道:“行吧,我给他打电话。”
“开免提。”王印真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