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达康的话掷地有声,但却引来了省政法委书记的不满。
他冷冷一笑,语气里带着讥讽:“李书记,你这是要逞能吗?逞能谁不会,但重要的是解决问题!你如果真想找死,也别拉上其他人一起陪葬!”
听到这话,李达康的脸色铁青,他刚要开口反驳,田国富却适时地插话:“达康书记,咱们现在是在讨论问题,大家都冷静一下。同伟同志,你怎么看?”
田国富的目光转向一直沉默不语的祁同伟,试图借这个机会转移矛盾,同时也想探探祁同伟的态度。
祁同伟的脸色阴沉得可怕,眼神如同刀子一般扫过会议室里的每一个人。他缓缓站起身来,声音低沉却充满了压抑的怒火:“如果领导班子都跑了,那还能指望下面的人卖命吗?咱们这些人逃了,其他干部都会跟着逃,百姓怎么办?洪水怎么办?到时候,咱们怎么去面对几百万京州百姓的眼睛!”
他的每一句话都带着强烈的压迫感,让在场的许多人不由得低下了头。
但省政法委书记却不以为然,他冷哼一声,双手交叉在胸前,语气冰冷:“那他们就自求多福吧。祁书记,我可跟你直说,就算是诺亚方舟,也不是每个人都能上船的!”
祁同伟闻言,怒火再也压抑不住。他猛地拍案而起,指着政法委书记的鼻子,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政法委书记也毫不示弱,站起身来,冷笑着回击:“怎么着?你祁同伟吓得住别人,吓不住我!现在省委省政府大院全是公安备勤,你的好伙计闻昌才还在到处抓逃兵呢,你光杆一个,你想怎么办?你能怎么办!”
两人针锋相对,剑拔弩张的气氛让整个会议室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起来。
在场的其他领导干部大气都不敢出,包括在场的理论身份最高的田国富,此时都不敢发声,生怕被惦记上。
祁同伟冷哼一声,目光如电扫过全场,语气森然:“谁要是想当逃兵,可以试试。我丑话说前头,勿谓言之不预也。”
政法委书记冷笑了一声,眼神里带着不屑与挑衅:“祁书记,话别说得太满。你以后说话之前,先看看周围环境,看看哪边人多,别闪了舌头!”
说完,他拍了拍手,朗声说道:“赵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