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不报复克格勃是态度问题,不是打不打赢的问题。”
“就像那场战役,北边扬言核武洗地,我们明知打不过处于弱势,但我们敢于亮剑。”
“而你,你一直在拖后腿。”
郝山河低下头不语,的确是他在拖后腿,害得行动组失去战斗力。
郝山河这出死样,一秒都不想看到,部长下达命令道:“我不想再听你任何借口,集训给我加紧集训。”
“如果到国庆前后还没徐江消息,你带领行动组顶上。你想混吃等死,也要死的有态度。”
郝山河:“反正都是送死,回去我按死士的方式集训他们,拼一个克格勃垫背不亏,拼俩还赚一个。”
“部长,你再拟一个征调,为下次行动组重建做准备。”
听到这话,部长绷不住气到破防,指着办公室爆粗口:“你娘的给老子滚,我不想再看到你,你个窝囊废最好死在克格勃手里。”
郝山河走了,部长坐在办公室发呆,手里的钢笔拔下盖子又合上,合上又拔下盖子,纠结要不要草拟一份征调,提前做准备。
思来想去,部长泛起另一个心思,行动组一蹶不振不堪大用,是不是该取消?
给自己,也给行动组留个体面。起码以后有人提起行动组,谈的是荣耀,说出口的是功绩。
时间一晃九月底,期间部长被召见好几次。
老人家每次都在询问徐江下落,是否开始处理克格勃。
部长给的回应依旧没变,一无所知没人知道徐江动向。
时间一天天接近国庆,在此情景下,郝山河难得将自己捯饬干净。
经过捯饬,人看起来精神很多,但大家都看到他脸上的绝决,眼睛里的死意。
进入克格勃地盘,他没有信心能完成任务,也没想活着回来。
对集训的行动组成员,郝山河的态度发生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不再粗暴的打骂训斥。
更是私自做决定给他们放假,让他们回家多陪陪家人。
家人不在四九城的,让他们写信寄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