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被狗追着跑了几里地。
这小子被鱼撵着游了半条河。
嘿嘿.....
另一边,钟鸣被关进茅房之后,终于是老实了。
一番活动下来,体内热血澎湃,完全吸收了药力,身体内热腾腾的。
每一寸经脉都感觉非常温暖。
就是.....茅房味道实在是难闻。
好在老道士没下令将茅房的窗户也给堵上,所以钟鸣一个脑袋“挂在”窗户上,避免被熏晕过去。
一股淡淡的威压靠近了。
钟鸣内心警钟大作,就像是在镇子口第一次见到龙头那样的威压,慢慢的压到了这里。
隐约间,他听见了老道士和另一个人吵架的声音。
呃,坏了,肯定是那群黑衣人的靠山找上门来了。
两者吵架的声音越来越大,可偏偏钟鸣什么都听不清,就像是道观里的古钟被连续敲响,震的他脑袋疼。
恍恍惚惚之间,似有一线白光闪过。
顿时,天清地明,整座山都安静了。
钟鸣侧头看去,只见老道士气呼呼的走回来,胡子都吹出去八瓣,道袍也有好几处开缝了。
虽然现在没有那么“仙风道骨”,但钟鸣就是有一种感觉,现在,更加.....
“师父,你好.....潇洒啊。”
“把头缩回去!往栏杆里卡着干什么?没用过断头台想试试不是?要我给你叫一群老百姓来,再找你二师父拎把大砍刀往这儿一站,朝刀上喷口老白酒,给你装满糙米的脑袋上来一刀好不好?”
老道士也不管钟鸣回答什么,骂完甩头就走。
什么心魔怨气是半点不留,刚才见的转头就骂出去了。
钟鸣脑袋别在一旁,还在看向师父离去的方向,没注意另一边,一个巴掌瞬息而至。
“啪!”
好听吗?好听就是好头。
“谁你丫打......白姑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