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情爱爱的,如今她都看透了。
什么都不如生下孩子稳固了地位来的实在。
倒是忠勇侯世子,一直没有孩子。
迫于侯爷的压力,终于是找大夫看过来。
果然问题在于他。
最近正忙着治疗,有些愁眉不展的。
张氏从忠勇侯那听了这个消息,心中得了些隐秘的快意。
无人之时碎碎念着自己是救了宁氏一命,宁氏还得感谢她。
时萋略一总结,大约上一世宁氏是生产没的,所以流放路上她都没赶上。
何荣识身上的毛病,大约也与张氏脱不开关系。
……这位还是个善于下药儿的主呢。
等了两刻钟左右,才有门房过来通传。
何时莘与褚文恒在华亭坐了会儿,接受了一圈的客套问话。
忠勇侯便邀着褚文恒进了小堂喝茶,何荣识随行。
这时候何时莘是要和母亲姐妹说些体己话的,
不过母亲是继母,姐妹也不和睦。
众人依旧客套的坐在花厅里,由着侯夫人和宁氏扯着话题与之闲聊。
张氏见她梳着妇人的凤尾髻,头上钗环是全套镶着红宝石的,穿着织金通袖的褙子。
就知她过的不错,红宝石头面何时莘的陪嫁里虽然有,却不是她如今戴的款式,这衣裳明显也是新制的。
出嫁前还不曾有。
短短两日就赶制出这样衣料的新服,由此可见婆家对她是极重视的。
加上刚刚听到的一马车回门礼,尚书府的规矩与面子是足足的。
只是何时莘面上并没有新妇的娇羞和红润。
大约庶长子那事,在两夫妇之间还是产生了些隔阂。
张氏虽看得出,但她自持继室的身份,也不想多嘴那些。
只捡着好说:“莘姐儿这套宝石头面真是漂亮,是新打的?”
何时莘笑了笑:“是前日婆母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