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凡者可不是什么大白菜,任何一个城邦,任何一个势力,甚至是任何一个家族,那怕是家族中的奴仆家生子之类成就了超凡,其地位也会有着质一样的提升,那怕是最为低贱的奴仆或者奴隶,其地位也至少会提升到管家层次,这还是一阶超凡而已,若是二阶超凡,那至少都是一个最低贵族称号,以及相关的食户,若是与家族还有些血脉联系,那就是真正的贵族阶层了。
他们才不会傻傻的去与一个异人拼命呢。
而古也没有去找周边一些静止不动的超凡麻烦,他已经在这片万族营地区域掀起了波澜,被他袭击的队伍有五只,其中数量最多,装备最为精良的那只骑兵部队更是被他吓破了胆,在杀死那名二阶超凡战士后,就再没有别的万族超凡敢于出头,这也让古松了口气,他就靠着自己的野兽直觉来挑选袭击的方向与队伍,尽都挑选了那些没有超凡存在的军队,由此,整个营区除了少数地区,别的地方全都陷入到了混乱之中。
千骑乱窜,营地崩坏,秩序混乱,古更是有着野兽一样的直觉,除了远程能够感知到超凡者的威胁以外,他在这混乱战场上更是如鱼得水,整个营地区域的混乱展开,他本能的就知道该如何驱赶这些乱兵,更是知道什么时候该进行怎么样的攻击,完全都不需要有任何的迟疑与思考,就如同他生来就知一样。
正因为如此,古此刻仿佛是一个驰骋在战场上的战神一般,手持着古牌斧头,或大步奔跑,或抢夺下战马驰骋,或随机隐藏在黑暗中伺机偷袭。
在这战场上,除了万族超凡以外,万族的普通士兵里不是没有人杰的,他们在乱兵中呼喊,召集着他们的同胞与手下的士兵,这些人为数其实还不少,但是他们不是超凡者,威望不够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古那敏锐的野兽直觉,在这样的人出现不过片刻,古就会从黑暗中奔袭而至,任凭这样的人如何英勇分站,在古的力量下也会被打成肉泥。
自古击杀那名二阶超凡战士不过十分钟不到时间,古已经席卷起了一只两千多万族的溃军,古所杀之人也不过两百多,但是却可以驱赶出十倍其数量的溃军,冲营破寨,一路踏军而过,这一切带给了古难以想象的震撼。
古其实自己都没发觉,他在杀死那名二阶超凡战士,并且步入战场,依靠野兽直觉的本能来驱赶溃军后,他的眼神就越来越接近他姐姐刑战斗时的模样,双眼渐渐带着了无神。
无悲无喜,无哀无乐,虽然手杀百人,但是他的表情却并没有任何的狰狞,那既非是平静,也不是为了杀戮,虽然距离他姐姐刑的那种清澈如水的意念还有不小的距离,但是在这一刻,古的精神仿佛正在慢慢凝聚与升华,他仿佛脱离了自身肉体,视野拉升到了高空,从高空看着地面上这纷乱的一切,他只是这其中的一小颗棋子罢了。
越是深入混乱战场,古心中的本能感应越是清晰。
这些溃军一开始并不是完全失去了理智。
在古杀死那名二阶超凡战士后,这些被他驱赶的溃军虽然在逃跑,但是时不时还可以重整队伍,还有人高呼聚集,甚至是试图对穷追不舍的古进行反击。
但是随着古杀死了其中的骨干,又驱赶他们连破数只军队,这些溃军就越发混乱了,一开始他们遭遇万族军队时,还会从两侧逃窜,甚至是有部分人会与这些遭遇的军队一起试图维持秩序,这个时候古就会再次出手,以古牌斧头将其核心给敲打成肉泥,而剩下的人就会越加恐惧。
这样的混乱是在持续叠加的,从一开始的溃逃,到之后的冲撞友军,再到现在的自相践踏,甚至是攻击身边的同族人,只为了能够逃离古更远一些距离。
这种混乱持续下去,到了某个时刻,古本能的知道时机到了,这些溃军已经是彻底破胆,原本他们不敢冲撞的地方,现在他们已经再也分不清轻重了。
当下古就再次抢夺下了一匹战马,加鞭抽打了几下,让这战马以最快速度向前奔跑,而他就冲入到了这只溃军的末尾,手中的巨斧连续捶打,将十几名万族士兵给打得四分五裂,血肉,骨骼,内脏洒到了前方溃军的身上,这种恐惧,让这两千多名万族疯狂嚎叫了起来,他们被古引导着冲向了前方的木制营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