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国岩胜重新清洗了下沾了血液的手,再次低头看向地板上的时候,贝尔摩德的脑袋已经重新生长出了三分之二。
这种自以为聪明的蠢货,每个时代都有。
拿起纸巾擦了手,衣服上的血迹已经开始蒸发消散,继国岩胜踩过重新变得干净了的木地板,拉开了白色的纸拉门,走出了洗手间。
继续走进了空无一人的走廊。
拉开了吃饭时的包厢,继国岩胜走到了藤峰早月和柯南的中间坐下。
灰原哀脸色苍白到发青,看见继国岩胜坐下的时候整个人都在颤抖。
毛利兰关切的摸出纸巾给灰原哀擦汗:“遭了,脸色更加糟糕了,小哀很难受吗?”
柯南手撑着桌子站了起来:“刚刚我们去的那个诊所,灰原,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不要!”灰原哀一声尖叫,双手抱着头站了起来,“这是噩梦,这都是噩梦!”
说着就站起身,撞开了想要扶她一下的毛利兰,冲到了包房纸拉门门口。
拉开纸门,外面一身黑色风衣的贝尔摩德朝她微笑了下:“小姑娘,怎么了?急着去洗手间吗?”
灰原哀瞳孔紧缩,刚刚看到的景象和现在拉门外的贝尔摩德模样重合,脑子里自己脑补出了刚刚看见的拉门后贝尔摩德失去半个脑袋的模样。
于是在惊恐的冲击下,灰原哀两眼一翻,直挺挺的晕了过去,身体向后仰倒。
“小哀!”毛利兰在她倒地前一把接住了她,“小哀?你怎么了小哀?”
桌边几人在灰原哀发出尖叫冲向房门口时就站了起来。
“她这是?生病?”贝尔摩德抬起手,鲜红的指甲在自己的脸上滑过,面上适时露出担忧之色,“需要打120吗?”
藤峰早月走了过来,从头到尾审视一般查看了下灰原哀的骨骼内脏,疑惑起来:“身体没什么问题,看起来像是被吓着了。”
“光是吓着不能这样吧?对了,这商店街二楼就有诊所,马上去那边看看。”毛利兰果断把灰原哀抱起,慌张的跑了出去。
我妻善照虽然茫然,但还是和藤峰早月说了一声:“早月,我跟着去看看。”说着就随着紧张的毛利兰一起往外跑去。
柯南抬头看了眼一身黑色风衣的贝尔摩德,很是奇怪:又是组织的气息问题?为什么这次反应这么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