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毒牙的内部是个什么情况?
大批的资源丢失,不少兄弟都落了难,怎么可能再拨人给他们执行这种小任务?
相反的,组织强行指挥这对难兄难弟实施原有计划,之后不管任务成败,都要回归总部,以应其他调遣。
边上的小哥傻眼了,他挠挠头,严重怀疑这通电话打错了时间。
如果不是特意提醒,上面的人估计还想不起来他们,现在好了,直接送到人的枪口下面。
纯纯是自找的麻烦。
他的眉头不由紧紧皱起,迟疑的看向身旁之人,
“黄哥,现在要怎么办?”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那两个被监视的人好像在特意的钓他们。
如此一想,就更不是个好兆头了。
他不想过去,可违抗组织命令,日后那也是要被清算的。
黄哥也就是那个高个,他的眸色沉沉,心里盘算着自己的考量。
在毒牙干了二十多年,虽然一直没能爬的上去,但他的眼界却远非边上的这个小子可比的,行事上更是透着一股狠劲。
两人这时候即便是回去,也只有当炮灰的这一条路。
叛徒没人会收,但带着诚意的叛徒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自己虽是个小喽喽接触不到组织的什么核心机密,但平日里也会和一些兄弟喝点勾兑酒,大家一起闲侃胡扯,也偶尔能探听到一些小秘密。
或者自己动手从别人的腕表里翻找一些看起来有用的信息。
当然,真正有效的信息不多,因为做他们这种事儿的人,越是紧要的东西,一般就越不会留下线索。
他也是多方验证,才确定了一个野矿的具体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