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咽了咽口水对那人道:“你这迷香里究竟有什么东西,我喉咙此刻疼的难受。
给我些热水喝,我是要用热水润一下。
再说生水里有大量的寄生虫,你自己喝了也受不了啊。”说罢又头又低下了。
那人听到此处,削东西的动作并没有停止,停顿了一下道:“你不怕我?你命都没了,还想着水里得虫子。”
祝文文仰头向他道:“我此刻被绑的像个粽子,我就是怕得要死也没用啊。只是我现在没有怕得要死,怕是先要被渴死了。”
那人听见此话,犹豫一下,将那瓦罐放在火上。
山洞外仍是蒙蒙细雨,看时间应该还是午时。
祝文文看到天色,心道:“我似乎睡得不久,谷大仓他们要等好久才能发现自己丢了。自己怕是还要在这山洞里再待些一日。
这人虽善易容,也不是十足的坏人。先谈谈他的口风,看他究竟为何抓自己才是。”
她刚想好,就见那男人转身走向自己。揪住她的左耳,提刀就要去切。
祝文文吓的哇哇大叫道:“壮士饶命,壮士刀下留人啊。我不喝水了,我不敢喝水了。”
那人戴着一个鬼怪面具,凑在祝文文的耳朵边了看,见她双耳有耳洞。将她小冠一把扯掉,眼睛如刀,端详她面庞道:“你是女人?”
祝文文不敢说话,那人掐住祝文文的双颊,与自己面对面道:“这黄猴山的当家人竟然是个女人。”
祝文文透过面具盯着那双眼睛看,莫名觉得面具后的那双眼睛和马文才的眼睛有九分的相似,只是多了些红血丝。
祝文文被他掐得生疼,摇着头道:“是,我是女人,既然知道我是女人,就该知道男女授受不亲这个道理。你离我这么近干嘛?”
那人见祝文文丝毫不害怕,将手一松道:“我从不杀女人,也从不欺负女人,你为何女扮男装藏在这两教寺里,有什么图谋?”
祝文文差点被这人给问笑了,自己还没问他有什么图谋,他竟然先问自己有什么图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