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文文也觉得必须让母亲知道自己在此地的难处,也跟着连连点头。
章道全将写好的信,拿上祝文文的玉簪子,放在自己的布口袋里面,挂在自己身上,起身准备跟谷大仓一起喝酒去。
祝文文见他要走,这才想起问章道全道:“章道医,我都没有问您,你怎么会恰巧来我们书院的。”
章道全道:“怎么来的?你们姜家人请我来的。”眼睛看着祝文文透着一丝凉意。
接着道:“要不是刚才给你写信,我还不知道你姜家男子都个个狼心狗肺没有人性。真该让赵夫人直接将你那三舅一刀砍了省事。”
祝文文以为自己听岔了,睁眼道:“赵夫人要杀姜正亚?他们二人又因为何事?”
章道全复又坐下,将正亚如陈粮换新粮不成,要杀了赵夫人两个儿子的事全说了一遍。
说罢章道全生气道:“要不是我及时将那孩子救醒,怕是那孩子没几日便会丧命。借人家粮食,竟还要人家孩子的命,哪有这样丧德败行,黑心烂肠的人。
赵夫人打断他双腿,真是轻了,若是我,当时我便一剑削了他的脑袋。”
祝文文禁不住‘啊’了一声,她实在没有想到,自己那几个舅舅不仅冤枉自己,竟还在赵家堡杀人灭口。
她摇头叹自己外祖这家人个个不是省油的灯,一个比一个狠。自己以后与他们打交道一定要小心些。
祝文文想了想又问道:“那我干娘赵夫人就这么放过那姜正亚了么?”
章道全冷笑道:“我去的时候你外公和你大舅去,被扔进柴房。反正我和韦副将要走的时候,你外公和大舅二人还在那前厅柱子上绑着呢。
放不放过我是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们不会好过。”
见章道全一脸怒气。
祝文文故意问章道全道:“章神医,你是姜家请的,也不去给他俩求情么?”
章道全反问道:“若你在你求情么?”
祝文文哼了一声道:“我?我会让赵夫人好好问问我那外公是怎么教育出这样的畜牲子儿子的。”
章道全哈哈笑过,看看祝文文面相又道:“我看这是随了你们家人了。
你那外公眉连一条,唇若刀片。看似外表忠厚,实则内心狭窄,不是个良善,你要小心。”
祝文文与这个外祖接触很少,和那姜老太接触倒多。
点头道:“在我看来,我那外公还算得公正,我那外婆真的是尖酸刻薄得很。有我那个外婆在,姜家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