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夫人捏着钱愣在原地,一旁的圆脸仆妇道指着姚郎背影笑道:“你看这老姚,十几年了还是这臭脾气。”
劝赵夫人到道:“不过夫人,这倔老头你知道他脾气还给他钱。”
赵夫人冲着厢房努嘴道:“让她安心,否则见了外人不把她吓死了。”
老妇看看里面,转过头来道:“夫人想得周到,我们是想得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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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夫人回到厢房,见阿水双手交叉捏着自己腰带,似怯似喜。
她见赵夫人进来,支撑着想从床上爬起来。
赵夫人大剌剌坐在床榻边,甩手道:“你就躺着,别那么多礼节了。”
脸色一正道:“你先别着急谢我,我还有事要问你,你必须如实说来。”
阿水躺床上躺好,眼神怯怯道:“赵夫人救了我,我一定不敢蒙骗夫人”
赵夫人点头,让近身的仆妇下人都出去。该熬药的熬药,该烧水的烧水。
屋内只剩下阿水和赵夫人两人。
赵夫人开口问:“我只问你,肚子的娃娃是你自愿的,还是被逼的?”
阿水未语泪先流,小声道:“是我自愿的。”
赵夫人长舒一口气道:“那就没事了,那是孩子爹不要你们了。”
阿水摇头。
赵夫人不解,又问:“那孩子他爹知道你有身孕的事么?”
阿水点头。
赵夫人问:“你们和那谷大仓夫妻二人一样,私定终身了?”
阿水又摇头。
赵夫人见这不是那也不是,眉毛一皱道:“你们二人的事,你家小姐到知不知道?”
阿水微微点头,想想又摇摇头。
哭着道:“我不知道她知不知道,好像是不知道。”
赵夫人道:“你那小姐为你车夫敢动刀子,我想她不是死守规矩的人,她应该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