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才见她害怕,故意拿着耗子向她靠近道:“你说什么鼠疫?”看她躲无可躲,脸都变形了,笑着把耗子举在她面前,道:“你说往哪丢?你胆子那么大,敢进书院读书竟然害怕老鼠?”
祝文文吓得一根柱子跑另一根柱子。
心里害怕嘴上激马文才道:“你堂堂太守家次子,竟拿老鼠吓唬亲家小姐,你马家这般家风么?”
马文才见她搬出马家,顿时没了意思,把那小耗子往远处一丢道:“你这人好没劲。咱们是同窗,现在你表姐又嫁入我马家,咱么虽称不上亲家,好歹有些关系。你要嫌弃我马家,可让你表姐不要嫁,我们又没求你嫁。”
祝文文见老鼠被扔了,自己吓掉得魂魄也回来了。
听他这话傲慢至极,便嘲笑道:“马家什么家教我是在你身上见识了。你这番话别跟我这里说,你哥哥就在前厅陪客,你说给他听啊。让他别娶了。”
马文才也不甘示弱道:“我哥哥不娶你表姐,你表姐就成弃妇了了。以后就等着待老闺中吧。”
祝文文见这马文此有些中二,想到他也不过十六七岁,可不是就是个高中生的年纪,心想自己二十二岁跟个高中生较什么劲。
站定住,又吃起来荷叶糍粑。
踱步又坐亭子中间道:“你个小屁孩,以为我不知道呢。你哥哥雅局上想插手江州事务,必须和本地联姻,你家自有你家考量。
我表姐人美心善,嫁入谁家都会带去福气。以后别在姐姐面前耍这一套。”
马文才盯着祝文文上下打量,眼见的祝文文不过十四五岁的模样。竟然敢叫自己什么小屁孩这等粗俗语言。
一个大跳来到祝文文面前离他不过一尺,一个一米八的大小伙子突然站在自己面前,把祝文文吓了一跳,可自己坐着看他怎么看他都像座山。
她一个蹲跳站了起来,指着他道:“你离我这么近干嘛?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么?想吓唬我是么?”
马文才这才躲开些,手掌摊开横在自己胸前比了比道:“你比我小,你比我低,竟敢自称姐姐。”
祝文文头一次看见马文才还有呆呆的一面。
灵机一动想到怎么耍他了,吃着糍粑道:“你整天花天酒地懂得什么,我们那边对女子都叫姐姐,高有什么用?高能当饭吃么?你看过几本书?你知道地球是圆得么?你知道为什么先看见闪电后听见打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