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赫有点失落。

时尽折指尖捏着衣服边往下脱,“洗干净明天再给你画,用粉色画。”

“是粉紫色。”

“好的,粉紫色,我用粉紫色给你画。”

用了两个小时洗完澡,时尽折和舍赫换了间客房住。

清理人员看见地上有颜料本来欲言又止,但茶几上的十张粉色小费让她选择尽职尽责闭嘴打扫。

另一间房内,舍赫困倦的打哈欠,眼睛都睁不开了。

“外面又下雨了…”

“最近雨有点多,你困了就睡吧。”

“那你呢。”

时尽折晃一晃手机屏幕,“给你赚钱,我再等一会儿。”

“那我先睡了。”舍赫在床上左摸右寻摸索出一个舒适的位置和姿势,闭上眼睛。

过了两分钟,时尽折关上灯,只剩手机屏幕发出的微弱白光。

坐到深夜,没看舍赫因为喝过金色的血出现异常,他才回到床上睡觉,随后一躺好,就被搂过去睡到中午。

……

一场无人在意的大雨连续下了三天,从普通的天气预报演变为随处可见的求助救援。

舍赫打开社交软件就是新闻播报,雨没有停的迹象,各地水位都在上涨,已经有人因意外死亡。

阴翳的天色压的人透不过气,道路积水颇深,水面时不时出现小漩涡,行人进出困难。

她和时尽折也同样被困在酒店,想回家回倒是能回,但不是多必须的事,两人也就没着急。

好心态的除了他们,还有同一层楼的大爷,哼着一曲儿鱼竿一甩,隔窗钓鱼,钓完再让酒店给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