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不见。”傅观在蹲下身,想撸一把这狐狸,谁知这只狐狸警戒的后退两步,他连根毛都没碰着。
“…多少有点区别对待了。”
舍赫呵笑:“你和他不一样。”
时尽折可是能让公孔雀为他开屏的人。
“…那他挺厉害的。”
傅观在隐隐听出一种骄傲,还有少量讽刺,总之舍赫这话说的又酸又喜欢的。
两人的对话时尽折是一句也不知道,他捡起地上的草,对这只狐狸摇摇头。
小狐狸不放弃,嗖得一下跳回草丛,很快叼出点别的给时尽折。
是一把团在一起的杂草,乍一看,酷似草做的窝,边缘高出一块,整的挺像回事。
时尽折在它脑袋上摸一把。
草窝,狐狸没这么灵活的手,它和那只灵兴许有点关系。
但它拿出草窝也不行,这个草狐狸是给他老婆编的,就一个,他不做重复的。
狐狸不甘心,倒地露出肚皮,直接碰瓷,不许走。
后面的蒋小晚捂住心脏,啊,好可爱。
毛茸茸,是毛茸茸,他快摸啊!不摸让她来。
时尽折走不脱,瞟眼舍赫,见她微不可察的点下头。
傅观在看的清明,眼中一言难尽。
不是吧,那只是一只狐狸,时尽折这也要问行不行吗。
他盯着狐狸敞露的肚皮,而且还是只公狐狸。
时尽折难不成还能对……
他一下哑口。
哎呀,忘了,舍赫还是条蛇呢,他不也没放过,是该注意点物种大防。
时尽折编着草结,忽感背后有个难以言喻的视线。
他一回头,就见傅观在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土老冒把他当大观园看,整个人透露出一种出淤泥而吃饱,心里脏脏的污秽感。
好变态扭曲的眼神,时尽折不想看,专心编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