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住在三号和四号车厢的乘客在列车上的消费全部包含在房费内,这二位在不需要额外付费。”
“什么意思?我花了十二万买张车票喝不了你两杯破酒?”
舍赫拿起桌子上的糖果,十二万,这比高铁票贵多了,好服务和独特性原来这么值钱。
她和时尽折没打算参与无聊的价格争论,就坐在沙发里说自己的事。
时尽折拿出花瓶里的鲜玫瑰,茎上的尖刺被提前处理过,编起来也不扎人。
旁边那对夫妻还在质问,渐渐扬起的音调吸引了一些人的目光。
舍赫嘎吱咬碎果糖,“换个位置坐吧,好吵。”
十二万也没说弄个隐私性强的包厢,仅仅是因为在一辆装饰华美的火车上就能翻倍。
这钱真好赚啊。
当初时尽折都要拿买命的积分换钱呢。
接过他编的那只玫瑰花环,舍赫转圈看看,艳丽的红玫瑰很浪漫,就是不太适合她。
服务生侧身给两人让了个路,舍赫听见他对那对夫妻说,包厢等级不一样,包含服务也不一样,这在买票之前都有清晰说明的。
她扯扯时尽折的衣服:“不一样,我们的不是十二万吗?”
“七万。”
“嗯?”这个算术舍赫会做,十二减七,她和时尽折这是比对面便宜啊。
“单人,一夜。”
“所以我们这一趟花了…?”
七乘四再乘二
五十六万?
舍赫的心忽然有点痛,她要高铁和城堡的时候都没觉得有多少钱,现在为什么会觉得五十六万这么多?
如果把这些钱换算成积分,那就是五分多。
要是再换算成十几亿的城堡呢?
舍赫的蛇工算法失灵了。
“好贵,这车在抢钱吗。”
“噗嗤。”隔壁桌的那对夫妻听言笑出声。
那笑声像舍赫第一次坐高铁时,她在检票机上没放对证件,后面一个女孩眼神乱转,撇着嘴发出鄙夷的气声,是一种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