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淋漓漓的小雨下到第二天中午,过了一点,雨势变大,吧嗒吧嗒的掉在车窗上。
舍赫被吵醒,蜷着的身体缩了下肩膀。
手臂无意碰到前胸,她拧着眉将手臂搭到时尽折身上,支出一个不会碰到胸口的空档。
细碎的小动作把身边人吵醒,时尽折垂头埋进她的颈窝,把自己整个人都挤进舍赫怀里。
舍赫反手把人推离,垫着手臂,转躺为趴,把一些地方藏起来。
那种地方为什么可以让他流连光顾那么久。
她又没崽儿,这个位置也不能繁衍生息,到底有什么吸引人的。
时尽折被她一把推到精神,坐起来看着床上的无情背影。
“这是用不着我,就把我推开了。”
“我没有。”
“还没有?”
时尽折拉开被子,俯身伏在她背上,“越重越兴奋,雨下的比外面都大,现在天晴了就不要我了。”
“没晴,下着呢。”
“我说的不是外头,是你。”
“我说的就是我。”舍赫半张脸都埋在枕头里,“可能是和季节有关系,春天比较敏感。”
“那你过了春天呢,还会这样吗?”
“不知道。”
“这么说的话我得先抓紧时间了。”
停留在后颈的气息让舍赫有点痒,她躬起身体,微微凸出的胯骨和床铺之间露出一线破绽,有一只手从中挤进去。
过了几息,时尽折像是笑了下,“货真价实的水蛇腰,我快被你浇死了。”
柔软又有韧性的后腰凹陷一块,卡在舍赫腰侧的手尤嫌不够,虎口抵着腰继续用力下压。
“你怎么…”
“我怎么了。”
“后面什么都没有,这你也有兴趣?”舍赫扭过头,有点迟疑:“难道人…人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