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赫凑近玻璃,巨树下花影缭乱,艳丽浓稠的花朵压倒花枝,每一支都面向时尽折。
观望半晌,她嫌弃道:“你可真能沾花惹草。”
无视时尽折“你这样说我很伤心的”眼神,舍赫打开窗户。
幽幽花香飘进来,时尽折被呛得清咳两声。
“怎么了,是热情的你受不了了吗?”
“……不是。”
时尽折语塞,抬手把窗户关上。
“热情没感受到,倒是那些花把我盯得后背冒冷汗,”他拉住舍赫的手放到自己身后,“不信你摸摸。”
舍赫没犹豫,一只手没入衣角,从凹陷的脊柱沟上滑。
冷汗没有,她只在皮肤上摸到了一个微微凸起的小点。
是时尽折那颗长在脊骨正中间的痣。
指腹在那肆无忌惮的揉碾半天,舍赫根本不想把手收回来:“我